第36部分(3 / 4)

小說:袁世凱傳 作者:瞎說唄

番憤激”,恐“再有特別事故發生”,並要求給他屠殺愛國人民的權力。'5'

袁世凱見欺騙不生效,就公開採用高壓手段。5月26日頒佈申令,公然誣指愛國群眾是“匪徒”,殺氣騰騰地叫喊:“乃有倡亂之徒,早已甘心賣國,而於此次交涉之後,反藉以為辭,糾合匪黨,張為幻,或謂失領土,或謂喪主權,種種造謠,冀遂其煽亂之私……著各省文武各官,認真查禁,勿得稍涉大意,致擾治安。倘各該地方遇有匪徒藉故暴動,以及散發傳單,煽惑生事,立即嚴拿懲辦。”'6'6月16日,又以“妨礙邦交”為名,再次申令禁止抑制日貨。還以“取締排斥日貨不力”的罪名,撤換了湖南巡按使。在袁世凱的嚴令敦促下,各地方官吏派出軍警,逮捕愛國群眾,瘋狂鎮壓反日愛國運動。對中國人民張牙舞爪,對帝國主義者搖尾乞憐,這充分地表現出了袁世凱入主出奴的反動面目。

註釋:

①《順天時報》,1915年9月14日、15日。

②居正:《揭破袁世凱與日本交涉黑幕》,見《居覺生先生全集》上,頁244。

③《大陸報》(TheChinaPress),1915年3月28日。

④白蕉:《袁世凱與中華民國》,頁138至139,張一眉批。

⑤芮恩施(P。S。Reinsch):《一個在華美國外交官》(AnAmericanDiplomatinChina),紐約1922年版,頁130。

⑥《大正四年日支交涉日置電信》,4年1月18日第26號至急電,報告晉見袁世凱情形。見李毓澍《中日二十一條交涉》(上),1966年版,頁218。

⑦《外交部致陸宗輿密電》,1915年1月20日。

⑧張國淦:《近代史片斷的全記錄》,見《近代史資料》1978年第2期。

⑨《加藤致日置益電》,4年2月3日,第51號電。見同⑥,頁274。

⑩曾叔度:《我所經手二十一條的內幕》(抄本)。

'1'鳳岡及門弟子編:《三水梁燕孫先生年譜》,1914年版,頁256。

'2'王芸生編:《六十年來中國與日本》,第6冊,頁309。

'3'同'2',頁332至335。

'4'《段芝貴致王士珍函》(原件),1915年5月17日,北京圖書館藏。

'5'同紒紟矠。

'6'《申報》,1915年5月28日。

帝制醜劇的開場

袁世凱接受了二十一條要求,自以為對日本送了厚禮,必能取得支援,就加快了稱帝的步伐。他所採用的手段大致是四年前攘奪總統故伎的重演:即暗中指示心腹爪牙以“國家危機必須建立強固政權”為藉口,上竄下跳,四出煽動;而公開他卻不露聲色,裝出超然事外的樣子,並用“毫無稱帝之意”這句空話,作為搪塞一切“勸告”的手段。

1915年6月間,中外到處都傳播著即將改行帝制的訊息,而在北京則更盛。為袁粉墨登場而精心炮製出來的各種迷信的無稽之談,諸如“上天垂象,帝星朗照”,“真龍顯形”等等,哄傳一時。這時,袁世凱仍然矢口否認有稱帝之意。有人去詢問他,他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抱怨說:我連總統都不想做,哪裡還能想到當皇帝!馮國璋聽到帝制的風聲,趕忙入京探聽內幕,6月22日謁見袁時說:“外間傳說大總統欲改帝制,請預為秘示,以便在地方上著手佈置。”袁忙說:“華甫,你我多年在一起,難道不懂得我的心事!我想謠言之來,不外有兩個原因:第一,許多人都說我國驟行共和制,國人程度不夠,要我多負點責任;第二,新約法規定大總統有頒賞爵位之權,遂有人認為改革國體之先聲,但滿、蒙、回族都可受爵,漢人中有功民國者豈可喪失此種權利?這些都是無風生浪的議論。”稍停,又感慨萬端地說:“你我都是自家人,我的心事不妨向你說明:我現在地位與皇帝有何區別?所貴乎為皇帝者,無非為子孫計耳。我的大兒身有殘疾,二兒想做名士,三兒不達時務,其餘則都年幼,豈能付以天下之重?何況帝王家從無善果,我即為子孫計,亦不能貽害他們。”馮說:“是啊!南方人言嘖嘖,都是不明瞭總統的心跡,不過將來中國轉弱為強,到天與人歸的時候,大總統雖謙讓為懷,恐怕推也推不掉。”袁勃然變色道:“什麼話!我有一個孩子在倫敦求學,我已叫他在那裡購置薄產,倘有人再逼我,我就把那裡做我的菟裘,從此不問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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