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凱滿以為經過如此一番佈置,宋案查不出結果,國民黨領導人之間將互相猜疑,陷於分裂。不僅政黨內閣將化為烏有,從此國民黨也會一蹶不振,不能再和自己為敵了。
然而,事出袁世凱的意料,23日有一個古董商向上海租界捕房報告說:一星期前,他到應夔丞家裡兜售古董字畫,應拿出一張照片來,叫他把照片上的那個人殺掉,許給一千元。他拒絕承擔這件事。今天,他在報上看到宋教仁的照片,正是應叫他暗殺的物件。捕房根據這個線索,當天逮捕了應夔丞,次日正凶武士英也落網,而且從應家中搜出五響手槍一支,應與洪述祖、趙秉鈞往來密電本和函電多件。
訊息傳到北京,袁世凱異常焦急。於3月29日密電程德全說:“連線南方私人來電,宋案牽涉洪述祖,是否確實?究何情節?宜速查復,以憑核辦。”接著,又電催程說:“宋案心煩嘖,亟盼早見證據,望速照迭次電囑,速行檢齊報告。”袁世凱的機要秘書張一也多次密電程,催他把“牽涉中央證據速向英廳索取”,派人帶京呈閱。並特別叮囑“可不作正式報告”,等等。'2'由此可以想見袁世凱心慌意亂的情形。
在孫中山和黃興的強烈要求下,程德全被迫於4月26日將查獲的證據向全國公佈,其中最重要的函電有以下各件:
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