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能誤了,五萬也太少了些,就給他們七萬吧。另外,河工上也還缺銀子,你再撥出個三四十萬,大概也就可以了。”車銘大吃一驚:“這個嘛……撫臺大人,我這裡有銀子不錯,可都是咱們河南不能挪動的,是戶部存在這裡的呀!您先頭已經用了三十多萬,還不知上頭答應不答應呢,哪還敢再用。年大將軍過境時,沒有個十幾萬,恐怕也下不來。這樣粗粗地一算,剛剛拉平了的虧空,一下子就少了近百萬。朝廷如果怪罪下來,誰能擔當得起呀!”說完,他一眼不眨地看著田文鏡。
“你放心,這當然不要你來承擔責任。我既為本省巡撫,河南的軍政、民政、財政、法司,全都要一體照管。出了事,自然也由我來擔待。”說著,回身取出筆墨紙硯來,提筆疾書,寫好了一張條子,遞給站在身後的張雲程:“你拿去用印,回來交給車大人,讓他遵照執行也就是了。”他一抬頭,看見馬家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