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和委屈,那麼兀良哈臺簡直就是狂怒了,以至於一腳踢翻面前的書案,書案上的筆墨紙硯和茶杯茶壺撒了一地,嚇得王鶚、大納和玉龍帖木兒等蒙古軍文武一起撲通跪下,異口同聲說道:“大王息怒,請大王息怒。”
“都給本王閉嘴!”兀良哈臺又踢了翻倒的書桌一腳,拔刀大吼道:“那個孽畜在那裡?去把他叫來!孤今天要當面問問他,他打算在什麼時候要孤的命?”
“大王,世子已經被你的怯薛長失刺將軍送回了大理。”王鶚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狂怒中的兀良哈臺這才想起來,今天上午議事會議結束後,自己已經讓怯薛長失刺親自押送阿術返回大理,走了快有兩三個時辰的時間,算來也快到新津一帶了。想到這裡,兀良哈臺立即把自己的寶刀拋給劉思敬,吼道:“劉思敬,帶三百輕騎去追那個孽畜,追到他,就用孤的寶刀宰了他!”
“末將……”劉思敬想答應又不敢答應——開玩笑,去殺兀良哈臺的大兒子啊,要是兀良哈臺事後反悔,還不把劉思敬的皮剝了?那邊王鶚比較冷靜,磕頭說道:“大王請息怒,請不要忘記張良間范增之計,劉元興此舉與張良離間項羽和范增父子一般無二,請大王謹防其中有詐。”
“離間計?”兀良哈臺吼道:“那個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