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就是了。”
“如此甚好。父親,您請坐,志華兄,請坐。”
當下三人按賓主位置坐下,邊飲邊談,三人推杯換盞,談古論今,氣氛當真是融洽的緊。
張偉見陳鼎容顏霽和,便將手中酒杯放下,正色問道:“陳世叔,小侄明知不當問,不過骨鯁在喉不吐不快,還要要請教,小侄過來的時候,世叔為何對復甫兄發火?”
“唉,此事說來著急令人煩惱。”
“小侄或可為世叔解憂。”
“唉,我這兒子年少氣盛,自年初中舉後,不思進取,反而在鄉里指斥豪門,非議官府,前一陣子,更是因非議朝政驚動學政,弄的官府下牌票傳他,我只得假說他負笈出門遊學,又花錢打點才暫且保住了他生員的功名,不過學政大人讓他去領罪待罰,他卻怎地也不肯。現下只能躲在這開元寺中,待風聲過去再做打算。”
“我道世叔與復甫兄都是中過舉的人,卻如何躲在這寺中偏院,卻原來有這個原故。世叔放心,小侄卻有辦法讓世兄轉危為安。”
陳鼎動容道:“志華有何高見?請速速道來!”
“這個麼……小侄頗有產業,想請復甫兄到我家中幫忙,左右不過是管一些帳房上的事情,若是有閒,親戚們還有幾個頑童,請復甫兄幫著教導一下也就是了。”
陳鼎面露難色,心道:“原指望你幫著打點人情,說幾句好話,了結了這場官司,誰料你讓我兒子去做師爺,這可萬萬不行。”
當下便回絕道:“世兄的好意心領,只是小兒明年便要赴京大考,時間上只怕是來不及啦。”
“世叔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