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瞄準的目標。但是現在我認為,不對,這樣做的原因和把紙箱鋪在地上的原因是相同的,都是為了使受害者更舒服些。”
像這樣的思考雖然令杜威全神貫注,但並沒有使他滿意或有一種“事情有了眉目”的感覺。很少有案件是靠“幻想的假設”來解決的;他把信心建立在事實之上,“必須為此出力,必須為此決斷”。大量的事實需要收集和篩選,要獲取這些事實還需要一一作出安排,這些都預示著要付出大量的汗水,像通常所做的那樣,追蹤目標,檢查數百個人,所有河谷農場的僱員,朋友,家人,任何和克拉特先生有過大小生意往來的人,慢慢梳理過去所有的事情。正如杜威對他的小組所說的那樣,“我們必須追蹤下去,直到我們比克拉特一家還了解他們自己為止,直到我們看清我們在上個星期天早晨所發現的和也許是五年前發生的某些事情之間存在的聯絡為止。聯絡,必須找到這種聯絡。必須。”
杜威的妻子在打盹,但是當她感覺到他下床時便醒了,她聽見杜威又在接電話,同時隔壁兒子們住的屋子裡傳來一陣小孩的哭泣聲。“是保羅嗎?”通常,保羅既不會受人打擾也不會去打擾別人,他不是一個愛哭的孩子。他不是忙著在後院裡挖溝,就是忙著練習跑步,“要成為芬尼縣跑得最快的人”。但是在那天吃早餐的時候,保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