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說他們陷入了深深的沮喪。”
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最簡單、最醜陋的一個原因是,迄今為止鄰里之間的和睦相處突然終止,老朋友之間開始互不信任;可以理解的是,他們認為兇手就在自己中間,他們沒有一個人不贊成死者的兄弟阿瑟·克拉特的觀點,十一月十七日他在加登城一家旅館的大廳裡對記者說:“這件事水落石出之時,我可以打賭,無論誰幹的,此人就在我們站著的地方十英里之內。”
離阿瑟·克拉特當時所站的地方大約四百英里,兩個年輕人坐在堪薩斯城一個名叫伊格爾的餐館的座位上。其中的一位是個窄臉,右手上刺著一個藍色的貓,他已經吃掉了好幾個雞肉沙拉三明治,此時正在吃他同伴的飯———一個沒有動過的漢堡包和一杯加了三片阿司匹林的飲料。
“佩裡,寶貝兒,”迪克說道,“你不想吃那個漢堡包,我吃吧。”
佩裡把盤子推到桌子的另一邊。“上帝啊!你就不能讓我集中精力嗎?”
“你不必看上五十遍。”
迪克指的是十一月十七日《堪薩斯城星報》頭版上的一篇文章。標題是:“殺害四人的線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