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重新去看一下172章哈
一個下午茶,三人各懷心思,最後在楚霖的催促下,只得匆匆結束了,臨走時,楚霖回頭給了陳言一個警告的眼神。
陳言不以為意,楚霖這種身份,家裡真的能由得著他亂來嗎?
他倒要看看他對陳遠的感情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
餘青禮收到了一封神秘的快遞。
裡面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的照片,照片後面還有一個地址……
季宴的腦部情況好轉了很多,可他還是怕,他見過監控裡他抓住余文的腦袋往牆撞的畫面,他真怕自己一個失控也那樣傷害餘青禮。
如果病好不了,他寧願讓餘青禮永遠都不知道他還活著的事,就讓他以為自己死在那場大火裡吧。
躺在昏暗的病房裡,心中對餘青禮的思念像落地生根的種子,時間越長根扎的越深,絲絲縷縷折磨的他不成人樣。
還有三個月,他熬不下去了,想餘青禮的第一百零八天。
今天好像有什麼不一樣,對了,陳章跟他說了,好像換了個護工。
新來的護工似乎有點神經病,門也不敲就進來了,以至於他手上還拿著餘青禮的褲衩子,對視的瞬間整個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季宴惱羞成怒,“滾出去!”
新護工似乎是個聾子,愣了幾秒後就恢復了平靜,不但沒出去,還走到窗前給他撩開了窗簾,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正好照在季宴的臉上,他不得不用手擋住眼睛。
“誰讓你弄的,滾出去。”
話音剛落,下一秒他的被子就被人掀了起來,那人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掃視了一遍,最後停在了他雙腿間精神抖擻的部位上,停了好幾秒才移開。
季宴又氣又急,但因為雙腿動彈不得,只能氣急敗壞地拿枕頭去丟他。
“誰讓你進來的,滾!”
護工躲過枕頭,伸出冰涼的手指摸上了季宴的腿,東戳戳西捏捏,季宴發現自己的腿竟然在他的這一頓亂七八糟亂摸之下有了感覺,但很多的是被這人侮辱的羞恥。
他季宴這輩子何曾被人這般對待過,等陳章過來,他一定要把他開除。
戴著口罩的護工看不清楚臉,只看出來他身形消瘦,洗的發白的護工服穿在他身上顯得很空蕩,高挺的鼻樑上還架著副厚重的金邊眼鏡,鏡片下的眼睛冷冷的。
之前的護工隔三差五也會給他做復健,他當時沒覺得哪裡羞恥了,可面對這人,季宴莫名其妙地只想躲開他。
“滾出去告訴他們,我要換人。”
可那護士就像是聾啞人一樣,既不說話也不生氣,只是有技巧地在他身上不緊不慢地揉捏著。
季宴其實不習慣別人的觸碰,所以即便是沒有感覺的大腿,他也不喜歡別人觸碰。
一個上午下來,季宴確定了這個護工就是個聾啞人。
他不喜歡的事情,護工尤其喜歡做,任憑他罵,對方就像一句都聽不到一樣。
精神病院的伙食很淡,他不喜歡,以前的護工知道他不喜歡,每次都聽話只打一點點。
可這個護工,他都說了只要一點點,怕他聽不到,還特意寫了紙牌,“我只吃一點點。”可護工出去了半天回來給他盛了滿滿一大碗。
季宴面無表情地拒絕,“我不吃。”
護工端起碗走到他面前,直接曲起一條腿壓制住他的上半身,一手碗一手大滿勺直接給他喂到了嘴邊。
季宴:“……滾出去!”
但當飯菜入口的那一刻,季宴安靜了下來,飯菜很清淡但也很可口。
儘管如此,季宴還是記得他粗魯的騎在自己身上給他餵飯的那種屈辱,電話打給陳章。
“這個新來的護工太不聽話了,你敲打敲打下他。”
“新來的護工?”陳章一頭霧水,“既然不聽話不如換了吧!”
季宴沉默了一下,“倒也不必,敲打一下就好了,我不想讓人家覺得我很難相處。”
……
也許是陳章的敲打有用了,晚上護工過來的時候還知道敲門了。
只不過動作依舊粗魯,比如說抱他上輪椅去廁所的時候,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看著他,這讓他怎麼釋放的了。
季宴冷著臉把輪椅轉了過去,“出去!”
護工不為所動,季宴感覺很無奈,他忘記了這人又聾又啞了。
好不容易解決完生理需求,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