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例會,陸宛被白城單獨叫了出來。
昨天他心不在焉拿錯了白城跟合作方的合同,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的白城,今天藉著這件事情狠狠罵了他一頓,陸宛哪裡受過這樣的氣,當眾捂著臉跑出了公司。
白城直接讓人事給他記早退、曠工加頂嘴上司。
季宴接到陸宛電話的時候正在處理跟商海的合同,清苑的管家打過來說陸宛失魂落魄地從公司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小屋裡,這會快到飯點了還沒出來。
季宴這幾天忙著餘青禮的事情確實冷落了陸宛,趕緊讓陳遠買了一些陸宛喜歡吃的甜品,他帶著送去了清苑。
清苑玫瑰花的味道很濃烈,躺在床上的陸宛神色憔悴,雙眼通紅。
季宴提著小蛋糕坐去了他旁邊,“怎麼好端端的又生病了?”
陸宛臉色蒼白,“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我就是個麻煩精,難怪大家都不喜歡我。”
季宴放下蛋糕摸著陸宛柔軟的髮絲寬慰道:“怎麼了?是工作上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嗎?說出來我給你開導開導。”
陸宛搖搖頭,“不是什麼大事,你別管我了,等病好了我會去公司的。”
季宴不再強求,反而問道:“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人怎麼樣,他性格很溫和吧。”
陸宛臉色一僵,手指不停地絞著衣角侷促不安道:“季哥你就這麼急著把我送走嗎?你知道的我現在對別的男人還有心理陰影,我沒辦法……沒辦法正常的開始。”
季宴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的事,我就是想讓你儘快振作起來,沒事的,你不喜歡的話,以後再說。”
陸宛聽到這裡臉色才稍微好一些了,“你放心,我知道白城和你的事情了,我不會跟他起衝突的,我會跟他好好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
“白城?跟他有什麼關係?”
陸宛疑惑的看著季宴,“他不是董事長給你安排的新夫人嗎?”
季宴捏了捏他的臉,“誰告訴你的?”
陸宛不說話了,紅著臉不說話,“我聽說的。”
季宴溫柔地拆開小蛋糕,用叉子送到陸宛嘴邊,吃了些甜品,陸宛臉色好多了。
季宴也慢慢從他嘴裡套出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官微的離婚協議把陸宛推到了風口浪尖,偏偏這個時候白城還落井下石。
不斷地給他分配那些棘手的工作,本來就沒幾分專業知識的陸宛在沒有外人的幫助下自然是搞砸了。
不過陸宛巧妙地把責任都落在了白城身上,再加上恰到好處的梨花帶雨,季宴心疼壞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大中午一個電話過去,白城就帶著湯和水果來清苑看陸宛了。
白城是看不上陸宛這種人的,昨天他雖然是存著設計他一把的心思,但卻也沒想到他真的是個空殼子,什麼都不會,還拿錯合同資料真是蠢到家了。
為了這樣的花瓶丟棄餘青禮,白城現在的心裡已經連季宴都看不上了,他現在都能 Get 到餘青禮那份想快速離開的心情了。
……
被他在心裡提到的餘青禮,正喜提三日居家遊,美美的窩在家裡,季宴起的早,早飯都不用給他準備。
等他起來,做了碗麵條一個人窩在大廳的沙發椅上,愜意地看著電視。
一個上午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度過,餘青禮除工作外幾乎沒有社交,週六日休息唯一的愛好也就是看看書,偶爾出去爬爬山,健身卡是季宴給他辦的,每個月強制他去幾次。
大多數時間,沒有強制要求,他不太喜歡把自己弄的大汗淋漓。
刺耳的電話聲響起,餘青禮看了一眼,才發現是溫兆打過來的。
餘青禮本不想理,可電話鍥而不捨,眼見這電話躲不過了,餘青禮只好接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對方咬牙切齒的聲音。
“餘青禮你怎麼回事?為了業績臉都不要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城南的事情我也有股份嗎?你去求他……都不知道來求我?上次要不是我正好碰到,你就……你怎麼心這麼大?”
餘青禮愣了一下,他還以為溫兆是為了陸宛的事情來找麻煩。
蹙了蹙眉頭,餘青禮臉色不悅道:“求你?……你確定不是我自取其辱?”
溫兆心情十分煩躁,他剛剛才知道邵均受傷了,受傷的原因還是因為餘青禮。
“我也不是一定說讓你求我,只是勸你別跟他攪和在一起,他不是什麼好人。”
餘青禮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