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他,暫時充當他的男朋友,可是你……你拿著我給你訂的“唯一”送給了他。”
餘青禮並不是很驚訝,昨天陸宛已經給他重複了一遍,不過他不信。
“我怎麼不知道你訂了戒指?畢竟你以前送我的那堆東西都是讓陳遠在大街上隨便買的。”
“什麼大街上隨便買的,那些都是你喝醉了哭著求我要的,喝醉了叫我哥哥,哄著我帶你過家家看星星,醒了就翻臉不認人,還嫌棄我買的東西廉價。”
餘青禮不可置信地看著季宴,到底是他喝醉還是自己喝醉了。
季宴還在絮絮叨叨,“你知道我一個大男人去買撥浪鼓時的窘迫嗎?買彩虹的時候周邊一圈全是小孩,只有我一個大人,人家都問我兒子幾歲了……”
餘青禮臉色黑了,季宴怎麼從來不說他喝醉酒是什麼樣,他不說他怎麼知道。
季宴又摸出手機,翻到了他出國的那天,兩人的聊天記錄,餘青禮打了影片電話的位置。
“你看三個小時的視訊通話,我剛到歐國的那天晚上,你說你想我了,不停地叫我哥哥,讓我幫你買棒棒糖,說你要過生日了。”
餘青禮臉色更黑,“我那天晚上剛和宋時談了合作,他想灌譚雅寧,被我擋了後就報復我,把我灌醉了。”
“嗯,你還脫了衣服勾引我,讓我買個大鑽戒套住你的心……”
餘青禮愕然一瞬,今天所有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所有的認知,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不要以為胡說八道我就會信你的。”
“胡說八道?”季宴含住他的耳垂,用力咬了咬,“我當初真應該拍下你喝醉酒後的所作所為,或者說我應該給你腦袋開個瓢透透氣,送去腦科看一看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精神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