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餘青禮輾轉在一群小輩之間閃閃發光,離婚的傳言對他彷彿沒有影響。
就像沈白說的那樣,季宴從來不會維護餘青禮,所以餘青禮要想不被欺負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解決他們的刁難。
託季宴的冷處理,這群小少爺忌憚他從來不是因為季宴,所以餘青禮跟季宴離婚也好不離婚也罷,跟他們尊重餘青禮沒有半毛錢關係。
陸宛看的又嫉妒又委屈,他始終堅信是餘青禮搶了他的東西,要不是餘青禮,這會該被圍在中間的人就是他。
季宴雖然護著他,跟他坐在一塊,可眼神卻始終在餘青禮身上,說過要補償自己,卻除了一些死物,從來沒有感情方面的實際動作。
曾經為了自己能把餘青禮丟在常山三天三夜的季宴已經不見了,那個眼裡只有自己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裝滿了另一個人。
陸宛越想越委屈,悄悄紅了眼,“季哥,對不起,是我不該來。”
季宴眉頭蹙了一下,“你別多想,跟你沒有關係。”
季宴說著安慰的話,卻沒有任何其他的表示,真只是安慰,敷衍的安慰。
“季哥我就過來看看季阿姨,現在看完了,我先回去了。”
陸宛說完起身朝外面走去,聽到陸宛要走,季宴這才終於有反應,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我送你!”
陸宛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季宴真的沒有再挽留他,而是迫不及待地要把他送走。
陸宛委屈的搖搖頭,“今天是季阿姨的生日,你不能走,我打個車回去就可以了。”
季宴固執的牽著他的手出去,“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