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堪。
餘青禮不想再碰到今天這種事情了,微笑道:“安安你那裡還有房子出租嗎?我想在你那邊租個房子。”
秦安安驚訝了一下,隨即眉開眼笑地拍了拍胸脯,“找房子啊!包在我身上,那房東是我同學,我們那一棟都是他家的。”
“那太好了,幫我找個一房一廳吧,找好了給我電話。”
“沒問題!”
待秦安安開車走遠,餘青禮在附近的公園隨便逛了逛,找了處石凳看著面前的池塘發呆。
許久,季宴的電話才打過來。
“陸宛走了!”那邊只有這一句話,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餘青禮握著手機整個人都在發抖,深秋的涼意從腳底一直蔓延到胸口。
像是溺進深海的人,海水從四面八方瘋狂湧入,窒息的感覺疼地他心臟緊縮。
公寓裡漆黑一片,餘青禮沒有開燈,這六年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他都摸熟了,開不開燈根本無所謂。
換拖鞋的時候……想起了陸宛踩過,受不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赤著腳走了進去。
剛回到自己的小屋,身後突然一股強力把他拽了過去。
餘青禮猝不及防整個人往後仰倒,跌進了一處堅硬的胸膛,鼻尖也聞到了熟悉的冷檀香味。
“季宴?”
餘青禮反應過來就去推他。
季宴感受到他的抗拒不但沒鬆開,反而把人摟的更緊了幾分,質問的語氣問:“這麼久跑去哪了?”
季宴嗓子有點啞,手指固執的掐在餘青禮窄瘦的細腰上,呼吸從餘青禮的耳邊擦過。
餘青禮平靜地看著他,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季宴不習慣他這副模樣。
“餘青禮你還真有本事,我出差半個月你就勾搭上了別人。”
季宴冷哼一聲,把人連拖帶拽的拖進了臥房,蠻橫地把人丟去床上。
季宴的臂力是從小到大練出來的,餘青禮久居辦公室根本鬥不過他,被他這一摔,摔的七葷八素的。
人還沒清醒過來,身上一沉,季宴已經欺身壓了上來。
餘青禮反應過來就是髒,抗拒地推開又迅速後撤,“砰!”頭撞在了後面的床頭上,眼冒金星。
季宴輕而易舉地抓住他的腳腕拖了回去,手上沒有停,直接抓向了餘青禮皮帶扣上。
清脆的“咔嗒”聲響,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這六年,餘青禮身上那些地方敏感,他比餘青禮還了解,輕而易舉就能把人控制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