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禮脫光了也沒用,他不喜歡他這樣的,他喜歡的是陸宛那種身嬌體軟的而不是餘青禮這種性子硬邦邦的,身體也肯定硬邦邦的人…… 餘青禮關了水,隨意地抽出浴巾把自己從頭到腳裹住擦了一遍,穿上浴袍,拿了乾毛巾繼續擦著頭髮。 清清爽爽的沒有任何多餘的味道,有的只是清水的清爽感。 季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我幫你擦。” 餘青禮乖乖地任他給他擦著頭髮,明明餘青禮身上什麼味道都沒有,可是季宴卻覺得那味道很好聞。 一股無名火從小腹處往上湧,他是男人自然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季宴的手剛好又碰到了他露出一半的肩頭,軟硬適中的沒有想象中那麼硬也沒有陸宛手指軟乎乎的感覺,是一種完全沒有體驗過的新奇觸感。 季宴丟了乾毛巾,轉身就走,餘青禮這肯定是在故意勾引他,他不能如了他的願。 可手指搭在門上的時候,季宴又猶豫了,他在等餘青禮來拉他回去,等了許久,沒見後面有動靜,回頭一看,餘青禮已經躺在那張情趣大圓床上睡著了。 情趣房裡粉色的燈光落在餘青禮白皙的臉上,透著一層瑩潤的粉紅,像熟透的蘋果,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品嚐一口。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後,季宴:“……” 進了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出來後又看到餘青禮扯開了身上的浴袍裸趴著躺在床上。 一晚上季宴進了三次洗手間,最後不得已把始作俑者用被子裹了起來。 …… 第二天,遊輪已經靠岸,溫鬱涼抱著秦川早早離開了,季宴則滿臉黑氣跟餘青禮間隔十萬八千里。 餘青禮也沉默著,昨晚醉酒之後的事情他記不得了,只知道早上是在季宴懷裡醒過來的,最關鍵的是自己全身脫的赤條條連條褲衩子都沒穿。 難道自己昨天晚上仗酒行兇勾引了他?難怪季宴的臉色那麼差。 上了岸,餘青禮準備先走出去找個路標再打個車走,季宴的車停在了路邊,“上來!” 餘青禮看了看四周確實沒有車,剛拉開副駕駛,季宴就冷冷地喊了聲,“坐後面,我有事跟你說。” 餘青禮關上副駕駛的門轉而坐進了後排,靜靜地聽季宴的訓斥。 “下次睡覺不準裸睡。” 餘青禮等了半天就等來了這麼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回話,季宴的手機就響了。 季宴看了一眼立刻接聽。 “接到了,我在回來的路上,他?” 季宴冷淡的看了餘青禮一眼,“他活蹦亂跳的,不是你的錯,你就別擔心了,昨天鴿了你的大餐,今晚上我補回來好嗎?” 一聽就是在和陸宛說話,餘青禮沒再看他,開啟自己的手機,手機事先套了膜,水裡也沒壞。 開啟後除了季宴的十幾通電話,他沒接後就是宋衍的資訊。 “青青你去哪了?” 餘青禮趕緊回了個資訊,“我沒事。” 剛發完資訊,宋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餘青禮離季宴遠一點的距離靠到車窗邊才接聽。 “青青,你擔心死我了?陸宛被人關在音樂室的事情,我已經找到證據證明不是你了,該走的人是他不是你。” 餘青禮沒想到還有峰迴路轉的時候,忍不住脫口而出,“真的嗎?能發給我看一下嗎?” “當然,當時隔壁的社團在拍照片恰巧把你和陸宛根本沒有碰面的照片和影片拍下來了,你走的時候陸宛都還沒進去,陸宛是在你走後才進去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在裡面更加不會鎖他的門。” 說完餘青禮的手機發來了一段影片。 “謝謝你,我看一下。” 餘青禮掛了電話後開啟了影片,看完順手發給了旁邊面無表情的季宴。 “我沒有關他,證據確鑿。” 季宴點開看了一下,“你打算怎麼處理?” “他把我放論壇上,讓我被所有人謾罵攻擊,我把這段證據放論壇上不過分吧?” 季宴沉了臉色,“論壇上的言論不是他放的,晚上吃飯我會讓他跟你道歉,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餘青禮笑了,“我知道你喜歡他,但你也不能太過分了,他的聲譽是聲譽,我的聲譽就不是了嗎?” “沒有那麼嚴重,你的名聲本來就差,也不在乎多這一點。” “季宴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的名聲怎麼壞的你心裡沒有一點數嗎?”餘青禮看著面前的司機,“停車!把我放在這裡。” 季宴咬了咬後槽牙,“停下。” 餘青禮不帶一絲猶豫,走了出去。 司機猶豫了一下,“這裡不太好找車哦,你們登陸的這個地方比較偏,這裡十幾裡山路,而且看樣子要下雨了。” 季宴想起剛才餘青禮竟然反駁自己,心頭一陣窩火,明明昨晚上他不是這樣的,抱在懷裡還軟乎乎的。 車子還在開,沒過一會兒,滴滴嗒嗒的雨點就落了下來,司機回頭看了季宴一眼。 季宴咬牙切齒,“回去!” 季宴和司機開著車原路返回卻一個人都沒有,季宴慌了,打了十幾通電話但沒有人接。 等季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人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身本地人的衣服,和一個年輕人坐在圓桌邊,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