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之前看過的寶寶不用看了哈! 秦川去參加同學聚會了。 溫鬱涼歪頭坐在沙發上,聽到手下傳來的資訊,冷靜的臉出現了一絲皴裂。 “跟誰去的?” 光頭劉迎著溫鬱涼陰狠的眼神,低聲道:“好像是餘青禮。” 很好,翅膀硬了! …… 豪華郵輪上,秦川目露懇切,“溫鬱涼,來這的主意是我出的,跟餘青禮沒有關係,你放過他!” 溫鬱涼嘴唇彎起,勾出了一抹嘲弄,“不管是誰的主意,你欺騙我和他見面的事是事實。” 說完朝下面的餘青禮看了一眼,眼神極度蔑視。 “把船沉了!” 秦川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溫鬱涼你發什麼瘋,我同學還在船上……” 溫鬱涼確實瘋了,眼中的瘋狂把他那本就只有一點的理智造沒了,看都沒看被破壞開始樣子沉的船隻,只淡淡地吩咐,“回去!” “不能回!”秦川雙膝一軟跪在溫鬱涼麵前,“求求你……溫鬱涼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以後哪兒都不去,我就在你身邊,你不放心,你打斷我的腿,你把我鎖起來,求求你。” 溫鬱涼陰鷙地看了眼下面馬上就要被淹沒的餘青禮,看了眼手中突然打過來的電話,摁了接聽鍵。 “留餘青禮一條命,我過來拿人。” 那邊很急的樣子,溫鬱涼目光落在了跪在面前的秦川又看了看水裡浮浮沉沉的餘青禮,看向大劉,“把他先撈上來。” 秦川鬆了口氣,但接觸到溫鬱涼吃人一樣的眼神又慌了神。“我……” 溫鬱涼走到他面前,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 “川兒剛才說的話是哄我的嗎?” 秦川臉色慘白,抬頭看著溫鬱涼認真地搖搖頭。 溫鬱涼笑了笑從旁邊手下手裡拿過一個禮盒,開啟,裡面赫然是一條精緻的鐵鏈。 “剛剛說的話還記得吧?他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今晚上給不給力了。” 秦川顫抖著手接過了溫鬱涼給的盒子,自己戴在了脖子上,當天晚上叮叮噹噹的鐵鏈響了許久…… 一門之隔,餘青禮被綁著塞了嘴,讓他聽著房間裡的翻雲覆雨,氣的紅了眼。 …… 季宴坐直升機到的時候,溫鬱涼饜足後坐在遊輪上舉酒邀明月,旁邊地上是被揍的半死不活的餘青禮。 看到季宴眸色幽幽地盯著地上的餘青禮,溫鬱涼踢了踢,“還活著,沒死呢。” 季宴幾步走過來坐在了溫鬱涼對面,早有人換上乾淨的杯子給他,倒滿酒。 兩人碰了一杯,一仰而盡後,溫鬱涼揮推了身邊伺候的人,給兩人倒上酒。 “他差點把我老婆拐走,我只是讓人揍了他一頓,你不會生氣吧?” 季宴擺擺手,“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他高抬貴手就是他的福氣。” “那我哪能落了你的面子啊,但不是兄弟挑撥是非,雖然他是你從小養在身邊的,但像他這種性格又不聽話的,你還是別太慣著他了。” 季宴面無表情,只眸色晦暗不清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 兩人喝了一會兒後,餘青禮醒了過來,看到季宴的時候愣了一下,垂著眸子不發一言,沒了剛才在溫鬱涼麵前的氣勢。 季宴踢了他一腳,把桌上還剩半瓶的酒遞給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起來,跟大少喝個酒道個歉。” 餘青禮接過,二話不說仰頭就喝。 餘青禮還只是個大學生,平時滴酒不沾,僅僅灌了一半酒下去,眼神就迷離起來,喝的太急劇烈咳嗽起來,烈酒燒喉,咳的他肺都要吐出來了。 季宴摟過他,抓住那還剩三分之一的酒繼續給他灌了下去。 半瓶酒灌下去,餘青禮軟了身子,半掛在季宴身上。 隱隱只聽到季宴跟溫鬱涼說,“今天這事算我欠你個人情,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保證他以後跟秦川不會再有任何聯絡。” 隨即是溫鬱涼低低的輕笑,“當然,你的面子我肯定會給,不過你要是對他沒有意思還是和他保持點距離的好,我看他是喜歡你……” 季宴開口打斷了他的話,“養久了有點感情僅此而已。” 兩人後面還聊了很多,餘青禮沒有聽下去的慾望,他搖搖晃晃掙扎著從季宴身上起來,沒看兩人的表情,跌跌撞撞地摸索著欄杆朝後面走去。 季宴冷臉跟上,“你要去哪兒?” 餘青禮甩開他伸過來的手,“別管我。” 季宴把人整個抱住,“我不管你?我不管你,你現在就在海底躺著,你以為你在跟誰置氣,是不是我太慣著你了,一身臭毛病。” 餘青禮掙扎了幾下掙不開,又氣又急,“是啊,我一身臭毛病,你來找我做什麼?不是你讓我滾的嗎?” “我讓你滾沒讓你滾去華國,季家養你這麼多年,你就打算一走了之?” “不然呢,看你們恩愛?”餘青禮冷冷地看著季宴,“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你還把我養在身邊,然後,他一受到傷害,你就不分青紅皂白認定我陷害他,這樣的生活我受夠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