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按著那蜈蚣的頭往超子裂開的傷口山一頂,又把那手上的香往它腦門上一放。那蜈蚣一吃痛,急得張口就咬,一對鋒利的螯鉗狠狠得夾住了超子的傷口。
黑墨鏡眼疾手快,丟下手中的長香,一手按著那蜈蚣的腦袋,一手抓著後面長長的身體,死死的一扭,那蜈蚣的身子便和腦袋搬了家。
蜈蚣的被擰下來的身體迅速的乾癟下去,地上大灘黑色的血跡散發著濃郁的腥臭味,而它的腦袋則依舊留在超子的身上,那對螯鉗就像是訂書針一般把傷口牢牢的貼合在了一起。
看到這,查文斌是歎為觀止,這種手法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用蜈蚣吸出那些髒血,再用蜈蚣縫合傷口。待那黑墨鏡起身,查文斌也換了一種語氣抱拳道:“前輩可是認識家師?”
黑墨鏡轉過身看著查文斌,用手比劃了一下道:“當年你才這麼半點大。”他的手勢顯示當年的查文斌還是個嬰兒,接著便轉過身去輕聲的說了一句:“作孽啊。”
看來此人不但認得師傅還見過自己,查文斌對於自己的身世一直是耿耿於懷,如今見到有人對自己的過去了解,哪肯放棄,便接著說道:“前輩,能否借一步說話?”
不料那黑墨鏡卻揹著身子搖搖手道:“過去的就過去了,相比起我那個徒弟,他老馬總算是有人給他送了終,你又何必再問那些早就過去的事兒了。”
“可是……我,”查文斌依舊不甘心,突然他想起了一個人,“您徒弟是?”
“形而上謂之道,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