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的,便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阿婆抓起我的左手才一捏便“啊!”得一聲大叫,然後我的手一鬆,“叮”一聲,那枚銅錢隨之落地,我趕緊去找,等我把那枚銅錢重新撿起來的時候,阿婆不見了,但是查文斌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了身邊。
他一把抱起我,然後說道:“好了,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可是那個阿婆,她說她要帶我去找影子的,怎麼不見了。”我嘟囔道。
查文斌指了指那個墳包說:“她已經回去了,我們也要回去了。”然後他便抱著我回家了,在阿媽緊張的眼神中,我睡得很香很香。
第二天,阿爸就去叫了很多人,說是要挖掉那座老墳。那座墳立在那兒已經好多年了,我爺爺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太爺爺那一輩遷徙到這兒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有的人已經習慣了它的存在,但因為是我家裡要造橋,誰也不願意自家橋頭頂個大墳包,都挺理解。
挖墳的那一天,我被大人們關在了家裡沒讓去,後來聽說他們在那座老墳下面挖出了一具老棺材,棺材裡面是一具已經腐爛了的白骨,負責揀骨頭的人說那應該是一個裹腳的老太太,因為她的腳趾骨頭已經完全變形了,還有一個被傳的很神的說法就是那具白骨的手掌心上多出了一枚銅錢的烙印,被燒的黑漆漆的。
後來那些白骨和棺材都被運到了外面一把火給燒了個精光,原來的老墳頭按照查文斌的吩咐都種上了竹子,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