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些變故。
當初這兒的風水他是看過的,如今拿了羅盤架起來,算算並沒有出什麼差錯,怎地就會成了這副德行。
檢視一番後,查文斌找了塊石頭坐下問道:“你這兒最近有沒有什麼人鬧個工地啊?”
這金館長前思後想,還真沒這事,誰家辦廠造房子都是不願意跟火葬場附近掛鉤的,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兩人就那麼說著呢,超子閒的無聊,就在裡頭瞎晃悠,說實話,拋開這火葬場不說,這塊園子倒挺適合散步的。
“喲,金館長,你這麼小的梧桐樹哪裡留得住鳳凰啊,怪不得要出事”超子走著,就發現那圍牆角落裡有一棵很矮小不起眼的樹紮在那兒,順口就調侃道。
“小樹?不對啊,我這買來的時候都是按照查先生的吩咐挑的竟是大樹,總計是一百零八棵,何兄弟別亂說哦。”金館長正跟查文斌說話,他知道超子那傢伙又在調侃了。
超子不以為然的說道:“一下子買那麼多,人家坑你一棵小的,你知道個球,不信自己過來看。”
查文斌聽了這話倒也覺得奇怪,就跟著金館長一起去了超子那邊,果然在有一棵小樹長在角落裡,還沒橫肉臉那麼高,只一眼,查文斌就喊道:“孃的,你被人給算計了,這是一棵槐樹!”
第一百三十四章:進門
金館長不懂裡面的門道,但也覺得奇怪啊,說道:“槐樹?我這怎麼可能有槐樹呢,查先生我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辦事的,買的清一色都是梧桐啊。”
查文斌看著那還不到一人高的小樹苗,掰扯了一段樹枝下來,指著那地上說道:“自古門前不載桑,屋後不種槐,槐樹本就是招惹些髒東西的極好載體。這落鳳坡的位置剛好背對著你的辦公室,你看這棵槐樹是不是恰好瞄著你那窗戶的?”
被查文斌這麼一說,金館長還真發現是這麼回事,怎麼滴就有棵槐樹落在這兒呢,巧合嗎?
查文斌踢著腳下的泥土,又說道:“你再看,這樹下的泥土明顯比四周要來的新鮮,說明這棵樹是剛剛載下去不久的,看這時間也不過就是你這兒出事開始的。金館長啊,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麼人?”
這可把金館長給急的,細下一想,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再說了,自己做得是死人生意,平日裡也不太跟外界打什麼照面,也沒和那家家屬鬧過特別矛盾,說道:“查先生啊,我好像真沒得罪什麼人啊,是不是就是這棵樹在作怪?如果是,那拔掉它是不是就好了啊?”
“沒用了,這不過是個引子,看來這人原本打算害的是你,反倒讓那兩人先做了替死鬼。槐樹破壞了這兒原本設計好的風水,依我看,那些**成也是此人作為,目的就是製造混亂。你這地方本來就煞氣重,沒有落鳳坡,就等於是個鬼城。”查文斌又示意橫肉臉過來,說道:“兄弟,你力氣大,連根拔起它,讓後扛著槐樹跟我來。”
橫肉臉朝著雙手各噴了一口口水,捏住樹幹,只那麼一提,連吼都沒吼,連根就給拔起。金館長心中嘆道:真是個神人。
那樹根部分,細小的絨根還剛剛長出來,這再一次的印證了查文斌的推斷,是**而不是天災。
橫肉臉扛著那槐樹跟著查文斌一直走到了殯儀館的一道小門前,這兒就是屍體運進殯儀館的位置,也是靈車到站的位置。超子他們在身後跟著,金館長一直在左思右想,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有人看我生意好,估計整我的?”
查文斌笑笑:“這我可算不到,不過咱們縣不就你一家火葬場嗎?”
金館長拉著查文斌走到一邊,小聲說道:“查先生,您是不知道,自從傳言我這兒鬧鬼之後,方圓百里的人家出了喪事都給拉到臨縣去了,他那邊生意一下子就增加了雙倍。聽說他幾乎就是坐地起價,就是賣骨灰盒都要發財了啊。”
查文斌說道:“這個我可管不著,你要是懷疑,恐怕還得找公安局給你調查,先去拿點汽油來,然後把大門給關上。”
金館長照著去做,拿著油桶去車裡放了一壺油出來,交到了查文斌手中,“超子啊,把這棵樹給點了,然後我們就先走了。那個金館長,你今晚最好帶著家人去縣城裡找家酒店住著,等明天早上再去我家等我訊息,另外把鑰匙給我留下。”
超子接過汽油桶,給那槐樹澆上,一根火柴劃拉一下,立馬就起了熊熊大火,燒得那黑煙冒的老高,有幾個路過的人還以為殯儀館又重新開張了呢。
金館長是巴不得,哆嗦著拿出鑰匙外加一個信封遞到查文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