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戶叫人砸了,豬也藥死了……”
鄭器大驚,想起了那個恐嚇電話、那塊巨石,感到事態嚴重,說:“我馬上回去。”她忙說:“不用了,青川哥幫咱處理好了。你千萬……要小心。”
“怎麼?”郝存驚怒,“他下黑手了?”
“沒有事。”
老程說:“這事一定得向院黨組彙報。他是什麼事也能幹出來。”
“他‘黑’,咱也‘黑’,”郝存說,“我找幾個哥們,也‘黑’他一下子!”
“別胡來,”鄭器說,“我先向單院長說一下。”
這時,電話又響了,鄭器嘆一聲拿起來,接了多時才放下。郝存驚問:“你和黃縣長是同學?”
“不一級,是校友。”
“他怎麼說?也叫放車?”
鄭器苦笑一下:“叫靈活處理,打個‘法律擦邊球’。”
“擦屁球!”郝存罵道,“他擦了邊,把人家可‘擦’死了!”
“不能放,”老程也少有地堅決,“一放車,這案子就瞎了。”
“我叫他找單院長。”
“謝黃毛不虧是超級大公雞!都奔上縣長了。”郝存說。
“這麼個小書記就能通天啊,”老程感嘆道,“古語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都是一個‘錢’字鬧的啊。”
“越找越不放!”郝存說,“不行叫姚平蓮進京,把魏元貴拉到天安門去。”
“別挑弄事。”
“這活難幹啊,”老程又嘆道,“放了,原告不幹;不放,縣長不幹。你說咱咋辦?”
“咋辦?不幹了!”郝存怒道,“他縣長在政法大會上叫嚴格執法,咱把車扣來了他又來說情,咱成什麼了?拿著咱當驢使啊?”
“真是驢還好了,”老程說,“驢還有個驢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