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或部分人有關,是監守自盜。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你不信也沒法子,我也只是聽範耀祖這樣分析來著。我說了這麼多,你該滿意了吧?”
方向愣了好久,才點了點頭,把影片儲存好,然後扛上秦求的屍體,往來時路回去。走到公路旁,他摸出手機撥了出去。
“你在幹什麼?”羅上進一下子警覺了起來。
“楚楚,叫他們來抓人吧!”方向沒有理會羅上進的質問。
突然間,尖利地警笛聲刺耳拉響。羅上進一下子明白了,這是一個陷阱。可是,他想不明白,方向親手殺了秦求,也犯罪了啊!為什麼會是這樣?直到他親眼看見從暗處衝過來的警察給方向也戴上了手銬,還是不肯相信這一切。為什麼會是這樣?他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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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秦楚楚面色肅穆地去監獄探視已經被定罪判刑的方向。方向剃著光頭,穿著囚服,看得秦楚楚差點想哭。
“對不起啊,楚楚。非得讓你去面對這些傷心事。”方向淡淡地笑著道歉。
“不,方哥。就像你說的那樣,這一切,應該要去面對。你要我查的事,基本都查清了……”
“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最近啊,我沒事就在琢磨,像陶慧那樣首先從人的動機角度去思考問題。所以,我猜秦林生也就是秦求,曾經和舊案當中的女被害人劉舒婷,是情侶,對嗎?”
“秦叔叔為什麼不可以只是單方面的愛她?”秦楚楚對秦求(秦林生)稱呼改變了。
“這個,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就是這樣猜的。我猜錯了嗎?”
“不,你猜對了。你讓我聯絡的劉筱珍,找著人了,她是劉舒婷的姑母。她把一切都告訴我了。秦叔叔當年和劉舒婷是同年級的同學,初中時候,倆人就開始戀愛,一直到高中畢業。當時倆人都考上了大學。但是劉舒婷的父親突然被診斷出患了重病,花了大量的錢治病,家庭陷入極其困難的地步,因此放棄了讀大學的機會。
秦叔叔恰在劉舒婷最需要他的時候,成了一件盜竊案的犯罪嫌疑人,被關押了起來。這件簡單的案子,一查就是大半年,那時候沒有現在這麼詳細的刑訴法規定,所以秦叔叔被關押了很久,才被無罪釋放。他重獲自由後,發現劉舒婷已經不知去向,以為是對方變心把他拋棄,就帶著受傷的心、晚了一屆去讀大學了。直到他後來巧遇劉筱珍,才明白整件事的經過。原來,一切都是他父親一手導演和安排的……”
“他父親嗎?”方向開始猜測,秦沛是不是就是這個故事中秦求的“父親”,如果是,又怎麼解釋秦求對秦沛那種刻入骨髓的怨恨?就因為反對秦求的自由戀愛嗎?
“是的,他的親生父親,也就是我的父親,秦沛。劉筱珍說,當秦叔叔……”
“等一等……”方向雖然已經這樣猜測,但是從秦楚楚口裡得到證實,還是感覺很震驚,而且由此帶來更多不解,問:“既然秦求就是秦老師的親生兒子,你怎麼叫他叔叔?”
秦楚楚悽然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就覺得,應該這樣叫他才對。你聽我把這個故事說完,也許,就明白了。”
方向點了點頭,意識到這個故事,一定也與秦楚楚切身相關。他不願再打斷對方的述說。
“劉筱珍說,秦叔叔後來從她那裡得知,劉舒婷因為不堪給父親治病的壓力,一度還打算輕生。萬幸的是,被在城裡打工的苗正男碰巧救下來。在那之後,苗正男東拼西湊了一筆錢,給劉舒婷的父親支付了手術費。不過很可惜,還是沒能挽救這位老人的生命。但苗正男因此揹負了一大筆債務,只好暫時躲回老家山裡面去。劉舒婷決定,嫁給這個男人,隨他一起回了山村。
秦叔叔本來打算去找劉舒婷,想告訴她,自己之所以會被莫名其妙地成為嫌犯、被關押了大半年,全是因為他父親的一手安排。因為,他父親,一直把劉舒婷看成是阻礙他兒子光明前途的絆腳石。為此兩父子之間的關係十分緊張。所以,在勸說無果的情況下,秦叔叔的父親就利用手中的權力,暗中叫人借一起盜竊案,製造了秦叔叔有犯罪嫌疑的假象,把秦叔叔關押起來,以為只要讓他遠離劉舒婷一段時間,年輕人心中那種朦朧地情感就會慢慢淡去,最終,秦叔叔就可以拋開包袱,全力以赴去爭取一個好的前程。
但是劉筱珍勸告秦叔叔,別去打擾劉舒婷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秦叔叔接受了劉筱珍的勸告。他在大學畢業之前,就與他的父親斷絕了父子關係。他恨他的父親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