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揮最大作用。
翰哥手裡握著不少資料,那都是林浩軒丟給他看的情報,方便他問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翰哥回頭看著林浩軒和畢宇清,訕笑著說:“岐少,畢隊長,那俺就開始了?”
林浩軒點點頭,淡淡的說:“你做你該做的事情,不用理會我們,順便也讓大家長長見識。”
做記錄的女警員抬頭望了眼林浩軒,又看看翰哥,暗想著:難道他們真有辦法讓恐怖分子開口?
畢宇清爽朗的笑了起來,中氣十足的說:“對,讓大家長長見識!”
翰哥點點頭,腰板挺了起來,走上前去,‘啪啪啪’幾聲,連續扇了恐怖分子幾巴掌,凶神惡煞的說:“他nn的,你們說不說?等老子動手了,你們求饒都沒用。”
不僅兩個滅寂分子鄙視翰哥的低俗手段,連刑訊室的特警和女警也輕輕搖頭,如果這樣都能夠讓他們開口說話,那恐怖分子早就全招了,也不會吃了那麼多苦頭了。
翰哥見他們不回答,揮手說:“把皮安帶過來!”
兩個特警很快去把襲擊軍營的皮安帶了過來,皮安的命確實很硬,斷了四肢,還中了幾槍,竟然沒有失血而死,被醫生救治之後,神奇的活了過來。
皮安很快被扔在地上,他惡狠狠的看著林浩軒,喊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翰哥上去兩腳踢在皮安嘴角,立刻湧出了鮮血,讓他無法出聲,然後把皮安拖到兩名滅寂分子面前,殺氣騰騰的說:“看看你們的兄弟,就是不肯招認,現在就成了肉球了,如果你們什麼都不說,下場唯有更慘,到時候,死亡反而變成解脫!”
兩名滅寂分子細細審視之後,認出了是襲擊軍營的皮安,原本以為他早已經為組織捐軀,想不到被天朝人折磨成這般不人不鬼模樣,心裡像是見到自己未來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冷顫。
翰哥見到他們心裡防線稍微鬆動,於是招過兩個特警在他們耳邊嘀咕片刻,然後一個特警
就提著皮安向刑訊室角落走去,一個特警在恐怖分子面前架起了炭火,上面煮著鐵鍋,鐵鍋裡面放著兩把鐵刷子。
畢宇清他們都奇怪的看著翰哥折騰,也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些什麼,難道要學古代烙鐵印?
兩個恐怖分子也是相同的想法,臉上帶著蔑視,終於吐出了話:“想要對我們烙鐵印?你也太天真了,老子身上的傷疤數不勝數,還怕你的烙鐵?有本事多烙幾個,老子要是哼了就是狗孃養的”!
翰哥奸笑起來,擺擺手說:“那是低俗的手段,我沒什麼興趣。”
所有人的眼光都望著翰哥,想要知道答案。
翰哥從鐵鍋裡面拿起鐵刷,在兩名滅寂分子臉上劃過,讓他們感受到鐵刷的滾燙,陰狠的說:“老子要把熱水澆在你們身上,然後用鐵刷把你們身上的肉層層刷掉,直到涮成一副骨架!”
做記錄的女警員‘哇’的一聲,跑去角落幹吐著。
林浩軒和畢宇清他們也感到頭皮麻,想不到翰哥的手段如此毒辣。
兩名恐怖分子臉色鉅變,嘴裡吼了起來:“有本事殺了我們,殺了我們!”
翰哥顯然很滿意自己的效果,不理會他們的吼叫,道:“我就先讓你們聽聽,用上酷刑之後的慘叫,就從你們的皮安哥開始吧,看看他是怎樣的撕心裂肺,生不如死。”
翰哥說完,輕輕揮手,兩個特警立刻從鐵鍋裡面舀出半桶滾燙的水,拿著個鐵刷向皮安走去。
“啊!”皮安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刑訊室。
剛剛恢復平靜的女警員聽到慘叫,像是被傳染了,又撐著牆壁的嘔吐著。
連畢宇清這樣的硬漢都有點不忍,低低的向林浩軒說:“岐少,太殘酷了點吧?”
林浩軒拍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估計十秒中,恐怖分子的意志就會崩潰!”
林浩軒高抬了兩名滅寂分子,皮安慘叫到第三聲的時候,兩名恐怖分子就不斷的搖晃著椅子,歇斯底里的喊著:“停下,停下,我們招了,我們招了還不行嗎?”
雖然他們隨時準備為組織獻身,但親耳聽著昔日同夥的凌厲慘叫,又想到這個酷刑很快要施加在自己身上,想象著殘酷的畫面,心理壓力實在承受不了。
翰哥微微一笑,伸手製止了特警的行為,望著兩名恐怖分子,道:“招什麼?我還想涮副骨架給你們看看呢?白色的骨頭,血色的肉沫是多麼和諧的畫面啊。”
乾嘔的女警徹底暈倒了,靠著牆壁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