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很快恢復!”
郭香蓮放心的笑了起來,韓天陽的傷勢好轉讓她的心情非常愉悅,於是站起身來拍拍手,道:“好,我現在去讓人準備佳餚,晚上都給你們都好好補補!”
郭香蓮歡快的走向門外,快到門邊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頭說:“林浩軒,記得哦,有空陪我去給雨雨的孫婆婆醫治偏癱的手哦,相信她老人家會很高興……”
林浩軒有點汗顏,但還是鄭重的點點頭,林浩軒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無意的承諾在他未來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為他的黑道霸業增添幾分色彩。
晚上的飯菜確實很豐盛,山珍海味應有盡有,郭香蓮的熱情更是讓林浩軒難於消受,不斷的招呼著林浩軒吃菜,如果不是韓老爺子在場,估計郭香蓮已經把整桌子菜都塞給了林浩軒。
吃完飯之後,韓初雨親自把林浩軒送了出來,兩個人在門口依偎著,久久不捨得離去。
韓初雨幫林浩軒把衣領豎了起來,抵禦著風寒,柔聲說:“林浩軒,後天你來學校嗎?後天是新生辯論賽,我和葉媚她們已經進入到最後決賽了,我想要你為我鼓氣!”
林浩軒把韓初雨擁入懷裡,堅定的說:“雨雨,放心,無論如何,後天我一定回學校為你鼓氣,我要看你英姿颯爽,舌戰群儒的風采!”
韓初雨幸福的點點頭,緊緊的抱著林浩軒,兩個人的世界總是特別溫暖。
寒風兇猛的向兩個人吹著,似乎要分開他們,誰知道他們卻抱得更緊!
林浩軒剛剛坐上車,畢宇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笑著詢問:“岐少,什麼時候提審恐怖分子啊?”
林浩軒看著璀璨的燈火,淡淡的說:“明晚,我要等一個人!”
太陽的升起,落下,就宣告著黑夜的來臨!
反恐中心,刑訊室。
這裡不講人權,也不需要講人權。
林浩軒冷冷的掃視著兩名滅寂分子,他們嘴角已經流血,眼睛也已經臃腫,昏沉的狀態,顯示著他們在自己到來之前就已經吃了不少苦了。
這也難怪,誰叫滅寂分子越來越猖狂呢?不是襲擊軍營就是轟炸國宴賓館,還炸死傷中外官員。
林浩軒輕輕揮手,兩名特警立刻提著冰水過去,毫不留情的把冰水澆到兩名滅寂分子的頭上,室外溫度接近零下八度,所以這冰水相當有效,瞬間就把兩名恐怖分子冷醒,在凳子上掙扎。
畢宇清望了眼林浩軒,苦笑著說:“岐少,這些恐怖分子的嘴相當的硬,這些年來,雖然捉了他們不少人,但卻沒有從他們嘴裡要出什麼有價值的資料。”
林浩軒摸摸下巴,淡淡的說:“那是他們沒有遇見我,早遇見我了就早招了。”
畢宇清聽到林浩軒自信的話,爽朗的笑了起來,想想也是,上次錢淼死撐著也沒有撐過林浩軒。
兩名恐怖分子恨恨的盯著林浩軒,死咬著嘴唇。
林浩軒反看著他們,冷冷的說:“你們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難道你們就那麼想死?”
這次接手殲滅恐怖分子的任務,林浩軒知道必須先把首華殘存的恐怖分子勢力剷除,而要剷除他們,必須從被捕的兩名滅寂分子身上找到有價值的情報。
兩名恐怖分子幾乎同時重重哼了聲,往地下‘呸’了聲,表示不屑。
做記錄的女警員心裡失望,看來今天又望不出什麼東西了,林浩軒恐嚇錢淼還可以,遇見這些又臭又硬,隨時準備為組織獻身的恐怖分子,估計也沒辦法。
林浩軒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平靜的說:“其實,就算你們想死也沒那麼容易,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酷吏的手段,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兩名恐怖分子依然高昂著腦袋,頑抗到底的神色躍然在臉上。
林浩軒不屑的笑笑,拍拍手,刑訊室的門開啟了,走進一個趾高氣揚的人。
但這個趾高氣揚的人見到林浩軒之後,立刻變得謙卑諂笑,恭敬的說:“岐少好*少吉祥!”
林浩軒指著眼前的兩個恐怖分子,對來人說:“翰哥,這兩個人不肯說話,就交給你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岐門的翰哥,當初在何南用酷刑把沉默不語的胡志國嚇得面無血色,魂都丟了,乖乖開口招認。
林浩軒心裡清楚,要滅寂分子開口必須要用無恥手段,而無恥手段的專家不外乎幫中的翰哥,於是連夜把他從何南召了過來。
人盡其用!這就是林浩軒的最大用人之處,他總是知道屬下該在什麼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