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一二三,然後你把紅繩拴在門鎖上,門口這隻你不用管,我會對付的!”我把嘴唇貼在沙皮狗耳朵邊,把聲音壓的低到不能再低的跟他說。
他顫巍巍的點下頭,寂靜中聽得到他喉嚨吞嚥口水的聲音。
“一、二、三……”我小聲在他耳邊數數,三字出口同時,右手一揚,先把銀針刺中屋頂這隻男屍頭頂上,緊跟著往後一個倒仰,揮手又把銀針甩向那隻站在小便池跟前的女屍頭頂。
就後仰髮針同時,我這左手也沒閒著,三枚銅錢一齊擲向母行屍的眼珠。那是算計好了的,就算我身體後仰,看不到前面,但絕對不會出現誤差!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連串動作,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做出來的。要說哥們這幾年跟鬼邪無數次交戰,動作最乾淨利索的還屬這一次,並且發**準度是相當高。
兩枚銀針先後相差半秒時間插中兩具行屍頭頂,在這一瞬間,沙皮狗彎腰把甩到他胸口前的紅繩快速系在身側的門鎖上。塗血、唸咒,又是迅速作出。而門口那隻母行屍因為害怕眼珠被銅錢打中,往後退出,給了我們倆一次把法事做完的機會。
屋頂這具男屍噗通掉在我們身側變死屍了,後頭那隻卻一揮手就把紅繩給扯斷,帶著頭上顫巍巍的銀針,衝我們撲過來。
我勒個去的,這居然是隻母的!
第九百八十五章 闢火符失效
世上最大悲哀莫過於同時遇到兩隻母行屍,還是一前一後,一內一外,不給任何出路。就算甕中捉鱉,王八也有機會破甕而逃,可這他孃的洗手間牆壁太結實了,我們倆撞破腦門估計都撞不出一個坑來。
面對後面這隻行屍的餓虎撲食,在狹窄的洗手間外室內,根本是沒有多少轉圜餘地的。好在沙皮狗還是比較鎮定,為了保住自己性命,他拼了命的往下蹲,不過卻苦了哥們的斷腳,冷不防著地,那種斷骨猛地受到頓挫的感覺,是非常過癮的,痛的一時都找不到北了!
還好這隻行屍因為勁頭太猛,一下就竄出了洗手間門,與外面那隻撞車,兩個死玩意一齊摔倒在地上。
沙皮狗又顫聲問我:“我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咋辦,先進廁所!”我痛的正沒好氣,你個混蛋只顧保命不顧哥們斷腳,一巴掌就糊他腦門上了。
沙皮狗痛苦的“哦”了一聲,急忙起身奔進廁所,把門關上。
得,這下徹底成了甕中藏鱉式。
沙皮狗揹著我跑到視窗前,把頭伸出去往外看了看,又一臉恐懼的縮了回來。尼瑪,想跳樓咋地,這可是三樓,你肯跳,哥們還不肯呢。
我忙拿出手機,撥了曲陌手機號,怎麼這麼久她們還不來?她和麻雲曦現在就是唯一的救星,一個可以幫我抵擋行屍攻擊,一個可以用湘西獨門絕技鎮壓行屍。
草他二大爺的,手機沒訊號!
“砰”地一聲,這時廁所門向內呈爆裂式的飛過來,嚇得沙皮狗一閃身,躲進了一個廁所隔間中。
兩隻死玩意發出咚咚跳步聲,跳進來了,震的我們倆心頭不住顫抖,臉色都變了。
我忽然間想到一個主意,讓沙皮狗把我放下坐在馬桶上,先揮手擲出兩枚銅錢,分取兩隻死玩意的眼珠。行屍可謂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那身上唯一個弱點,就是最為柔軟的眼珠。
兩隻死玩意還是挺給面子,左右分開一跳,躲開銅錢。
我趁此時機,從包裡拿出黃符,迅速挑出一張縮地符。由於符帶的太多,找起來不容易,後來我就想了辦法,將它們歸類擺放在包內,基本上想找什麼,不用光亮就能摸到。何況現在整棟大樓,只有洗手間是有光線的,沒有哪家公司廁所也吊窗簾的。
捏個法訣,唸了縮地咒,這只是臨時救急,沒必要追求能縮地多大的威力。咒語一完,黃符燃著,恰巧這時兩隻死玩意同時如同猛虎下山一樣撲過來。嚇得沙皮狗往下一蹲,靠,把哥們暴露在攻擊範圍之內。
忽然眼前一黑,兩隻死玩意不見了,我們倆卻在走廊裡,不過馬桶還在屁股下面,一起隨我們縮地移到走廊。
“快揹我起來,找陳顧龍他們要狗血和雞頭!”我在蹲在地上的沙皮狗頭上拍了一巴掌。
“拜託你以後能不能不打在下的頭……”
“好啊。”我說著抬起右腳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
沙皮狗給我整的實在沒脾氣,再不敢說什麼,背起我就跑向醫務室。這傢伙本來挺牛逼,可是這人往往都是為了利益,而屈膝在金錢之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