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被毀得差不多了,他們的那個拍賣師馮偉被查出來在前幾年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都順利的瞞了下來。現在不少曾經在海韻拍賣行買過東西的人都帶著拍回來的東西重新鑑定去了,還真的讓人檢查出幾個有問題的來,這會兒海韻拍賣行的人可是焦頭爛額了。”,金哥一臉的唏噓。其實國內有一此拍賣行也做過把質品當作真品拍賣的事情,只不過有的被查出來的,有的則沒有,而且因為國內關於這方面的法律不太完善,所以有不少的人鑽空子。
要是換做其他的拍賣行,這種事情雖然對拍賣行的信譽有一定的影響,可只要處理得好,也不見得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可是海韻不一樣,他們背後的老闆是法國人,在法國對於拍賣行將質品當作真品來拍賣這種事情有著嚴厲的處罰,而海韻就是一直對外賞傳秉持著法國的這項規定,從而受到了大家的讚賞。
正所謂物極必反,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一向都以不拍質品而出名的海韻拍賣行突然冒出這種事情,必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當然,事情會傳的這麼快,這麼廣,這其中總脫不了其他競爭對手的影子。商場如戰場,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至於到底是拍賣行的鑑定師以假換真還是拍賣行自己有問題,這個就不是大家所關心的了,反正出了問題,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容不得海韻拍賣行辯解。
金哥會提起這件事情,不過是覺得顧茗作為間接受害者,應該知道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之後很快便岔開了話題,和顧茗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有了顧茗這個好幫手在,金哥強忍著回家照顧老婆的**守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時候見到顧茗能夠很好應付集寶山房的日常事物,再加上還有其他原本就是這裡的員工幫忙,金哥便抽空翹班了,只讓顧茗遇到了沒辦法解決的事情的時候給他打電話。
夏日的午後越發的悶熱,就算是集寶山房裡開著空調,顧茗還是覺得不太舒服,甚至因為空調吹多了還覺得頭有此暈暈。這麼熱的天,除非必要大多數的人都不願意在街上走,所以每天下午上門來的集人都沒有幾個。
春困秋乏夏打盹兒,顧茗一隻手支著自己的下巴,坐在櫃檯上面無聊的撥弄著一本介紹古董的雜誌,著實有些無聊。
“請問,你們這裡收不收東西?”一個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歲的男人走進了店內,掃視了一圈之後,最終將視線定到了顧茗的身上。
有客人來了!原本直打瞌睡顧茗頓時來了精神,她來了集寶山房好幾天,還沒有遇到過來賣東西的,大多數都是來買東西,害得她的手有此癢癢的,沒事的時候總愛用左手撫摸店內的古董,感受各種各樣的古董帶給她的各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請進,我們店裡也收東西的。”顧茗趕緊從櫃檯走了出來,引著對方走到了一張專門用來待客的木桌旁。
那男人見招待他的是一今年輕的小姑娘,臉上就露出了一此不確定:“你們店裡的老闆呢?”
“我們老闆不在,先生有什麼事情可以先和我說,如果先生的東西合適的話,我也能做主收下來的。”
顧茗知道對方是在顧忌什麼,連忙開口道。男人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顧茗微微鬆了一口氣,對著男人笑道:“我是小顧,請問先生貴姓,想要賣的又是什麼東西?”
“我姓胡,我想要賣的是這個。”胡先生將手裡提著的一個袋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將袋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看得出來那東西並沒有得到所有者特別的重視,只是用幾張報紙胡亂的包裹著而已。胡先生飛快的將報紙給折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東西,將它擺到了顧茗的面前。那東西顏色暗沉,外壁有突出的浮雕,高度大舟有姬米左右,瞧著像是一個杯子。
第六十五章 誰才是肥羊?
“這是我和一個搞收藏的朋友一起去買的,你看看合不捨適。”胡先生將包裹杯子的報紙收拾到了一邊。
“好。”顧茗點頭,拿出放大鏡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杯子剛剛拿出來的時候,顧茗不僅覺得這杯子的顏色有此暗,而且杯子造型看來平淡無奇,沒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地方。
拿出放大鏡仔細一看,能發現這杯子表面略帶玉質光澤有一種角質感,初步估計是動物的角做成的,就是不知道這是用什么角做成的。
顧茗一邊細細的觀察,一邊伸出自己的左手輕輕的撫上了杯子。
杯子一入手,立馬傳來了不算太燙的熱度,心中升起喜悅之情同時心底也傳來了陣陣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