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3 / 4)

上,只管隨意取一個吧。”予灃笑道。

朱宜修的眼眸掃過站在予灃身邊的側妃殷鏡月,她是殷太師的幼女,有“京城第一才女”的美稱,纖柔恭順的站在予灃的身後,垂首斂容。

前世的殷氏是予潤的堇妃,處心積慮想坐上皇后之位卻不能如願,予潤沒有親生的子嗣她功不可沒。朱宜修原本不想把她給予灃,無奈玄凌堅持要收服殷太師的勢力,朱宜修只能退而求其次,讓她做個側妃,但對殷氏的態度始終是淡淡的。

殷氏似乎也感覺到朱宜修並不喜歡她,因而來昭陽殿請安時總是格外安靜,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鏡妃……”朱宜修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年紀,和藹笑道,“你的學問高,想給你的兒子取什麼名字呢?”

殷氏的身子一晃,驟然跪倒,含著一絲幾不可見的恐懼道,“皇后娘娘,妾身惶恐,萬萬不敢在您面前賣弄,還請您垂憐給孩子取個長命百歲的名兒。”

“長命百歲……”朱宜修微微頷首,“說得好,當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長命百歲,就取名叫奕灝……如何?”

“多謝母后/皇后娘娘賜名。”予灃與殷氏齊聲拜謝。

朱宜修抬手示意他們免禮,道,“都坐下,動不動施禮本宮光看著眼睛都累了。”

這時,繪春進來稟道,“娘娘,四殿下從平陽王府回來了。”

“快叫他進來!”予灃自從十五歲被立為太子便搬出昭陽殿住進了東宮,宜修身邊只剩下予濤。次子的個性不像予灃的謙和內斂,更多的是外向果敢。太后時常說予濤的個性像極了先帝,但對此種說法帝后皆置之一笑。

玄凌年少時不得先帝鍾愛,彼此親近的機會很少,因此對父親的印象早已模糊在歲月中了。而宜修則不希望太后的話引起兄弟倆的芥蒂,畢竟太子之位是予灃的。

“兒臣給母后請安,給太子殿下請安。”十二歲的予濤像個小大人一絲不苟的給朱宜修和予灃行禮,予灃忙道,“母后這裡沒有外人,不用行虛禮。”

予濤的禮數從來不會缺少,道,“鏡妃小嫂也在,有禮了。”

殷氏立刻起身還禮,道,“四殿下客氣。”

“濤兒,到母后身邊來看看你的小侄子。”朱宜修喚次子到身邊,予濤看了幾眼笑道,“前幾日住在九叔家裡,見到淳妃嬸嬸剛生的汐玦妹妹,看起來倒和侄兒是一個模樣。”

朱宜修笑道,“又胡說了!男孩和女孩怎麼一樣呢?你和你九叔又去哪裡瘋了,弄得三四天不回宮,好讓母后擔心。”

玄汾加冠後玄凌便封他為平陽王。比起詩書見長的玄清,予灃和予濤更愛親近個性剛強的玄汾。尤其是予濤,他的箭術還是由玄汾啟蒙的,後者時常帶他去打獵,在王府留宿更是家常便飯。

予濤笑嘻嘻的膩在朱宜修身邊道,“九叔帶兒臣去山上獵了幾隻鹿和獐子,已經交代小廚房去做了。還請母后和太子殿下嚐個鮮。”

予灃聽了,道,“四弟的騎射越發精進了。”

“不比太子哥哥厲害,聽九叔說,太子哥哥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百發百中了,濤還要多向太子哥哥討教。”予濤謙虛道。

“予灃,既然是你弟弟一番心意,咱們母子可別辜負了。”朱宜修望向長子道。

予灃應下,“聽母后便是。”

一行人移到璇璣樓,剪秋已經提前傳話來佈置妥當,她跟在朱宜修身邊有近三十年,予灃和予濤對她也很是尊重,從不以等閒下人視之。

菜餚上齊後,朱宜修先動筷子,而後才是予灃和予濤。予灃身邊的殷氏親自動手替他夾了一片新鮮的鹿肉放在碟上,予濤見了道,“鏡妃小嫂果然對太子哥哥體貼備至,這樣的小事都要親力親為啊。”

殷氏不免有些赧然,朱宜修笑斥道,“小小年紀,哪裡學來的混話。鏡妃是你哥哥的側妃,自然要服侍你哥哥。等你將來大了,你父皇為你指婚也有人伺候你。”

“母后饒了兒臣,兒臣寧願每日和逐風為伴。”逐風是予濤的坐騎,從西域進貢來的汗血良駒,予濤十歲時玄凌送給他作為生辰禮物,極受他的珍愛。

“說的盡是些孩子話。”朱宜修疼愛的看著次子,

“鏡妃,本宮聽說你父親前些日子過五十大壽,你差人送回去的壽禮是一尊仙翁賀壽的玉雕,可有此事?”朱宜修看向坐在予灃身邊的殷氏。

“……是。”殷氏惴惴答道。

“你可知道那尊玉雕乃是太祖的心愛之物?”朱宜修語調一轉,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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