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本宮會去找灃兒談談。”朱宜修看向自己的心腹,道,“他們兩個是親兄弟,本宮真的不希望他們之間有什麼嫌隙啊,剪秋,你明白嗎?”
“奴婢明白,娘娘的苦心相信大皇子也會懂的。”
芸娘精心看護過了一晚,將功折罪,第二日予濤的熱就退了大半,朱宜修也沒有再責怪芸娘,小懲大誡,罰了她一個月的月錢以示警告。
太后對予濤是極為疼愛的,知道他病了,一大早就趕來看望。見到朱宜修語氣中多了幾分責備,道,“怎麼回事?哀家聽說老四發高燒,你這個當孃的也太馬虎了,照顧自己兒子也這麼不用心嗎?”
“兒臣疏忽,請母后息怒。”朱宜修跪地請罪道。
太后餘怒未消,道,“都是你的兒子,你也不要厚此薄彼,只顧大的不顧小的。”
朱宜修聽了縱有不滿也不能和太后較真,只能啞巴吃黃連,賠罪道,“是兒臣的錯,兒臣以後會小心的。”
“濤兒現在怎麼樣了?”
“回母后,已經退了燒,正在睡著呢。”
太后沒再理她,起身去偏殿看望。見到予濤前幾日還是圓圓胖胖的,可才一夜,似乎都瘦了一大圈。
心疼孫子的太后有了個主意,道,“皇后你平時要主持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