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沒法子跟先帝交代。”
朱宜修道,“母后說的是,是兒臣糊塗了。”
“不怪你,哀家知道你忙,三個孩子要照顧,外加後宮裡那麼一大攤子事,分*身乏術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清兒是皇帝的兄弟,他生母又已是方外之人,你這個做嫂子的少不得要多費心了。”太后道。
朱宜修很謙虛的回道,“母后這話折煞兒臣了,兒臣怎麼敢當呢。母后想為六王做主是好事,六弟也確實到了自立門戶的時候。朝中的名門閨秀不少,儘可以挑個知書達理的,替六弟打理內務。”
太后頷首,道,“這話極是。哀家找你來就是想問問,目前朝中哪些大人家有可堪匹配的待嫁之女?”
朱宜修思忖片刻,道,“人選是有幾個,鄭國公家的,禮部尚書家的女兒都到了出嫁的年紀,”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對了,還有沛國公家的女兒,聽說是極好的。”
前兩個人選太后都不滿意,道,“禮部尚書董維良是個老古板,教出來的女兒多半也是木頭一個,以清兒的性子定然是看不中的;鄭國公家……也不好,這兩個都不行。”
太后不說鄭國公家哪點不好,因為鄭國公家的老夫人和先帝廢后夏氏乃是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