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世蘭不敢反駁,只能恨聲應了。
朱宜修不再看她,對剪秋道,“慕容容華來得晚,去另搬一張凳子來給她。”
“是。”剪秋立刻揮手招了內侍搬來靠椅。
昭陽殿內座位都有定數,擺放也都是按制設計,驟然多出一把椅子顯得格外突兀。慕容世蘭位分容華,按禮是在位於苗氏的下首,但因她遲遲未到便被呂盈風坐了。
呂盈風心中厭惡慕容世蘭,但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由巧心扶著起身,謙讓道,“嬪妾的座位還是讓給容華坐吧。”
慕容世蘭見她眸子的譏諷之意,哪裡肯再坐。原想趁機向皇后宣告她才是最得玄凌心意的人,誰知卻被如此羞辱,實在是欺人太甚。
轉頭看向朱宜修,壓著脾氣僵硬說道,“欣嬪身懷有孕,哪裡敢勞動你的大駕。我身體有些不適,還望皇后允許提早回宮。”
“妹妹既然身子不爽,那本宮也就不多留你了,你跪安吧。”朱宜修樂得順水推舟。
“臣妾告退。”慕容世蘭挾風雷之勢掉頭就走,眾人只聽她滿頭珠飾叮噹作響,裙襬拖地摩擦窸窣。可想而知她此刻心中定是怒火翻騰了。
“慕容容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