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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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自然是不能死的,否則皇家的顏面擺在哪裡,尤其是這門婚事還是玄凌親自訂的,自打耳光的事情他不會做。但若重重拿起,輕輕發下,豈非寒了威遠將軍那些老臣子的心,必定會心生怨言,朝中其他娶了皇族宗室女的臣子們怕也要人人自危了。

尺度的拿捏格外重要。

不知不覺走到當日與柔則初見的太液池,玄凌暗自感慨:宛宛,朕與你的緣分為何如此坎坷,只盼著雲散日出,你我便能長相廝守了……

“皇上,再往前走是嫻妃娘娘的昭陽殿了。可要移駕?”李長見皇帝神遊許久,再漫無目的走下去不知何時才是頭,不得不多句嘴。

“嫻妃?好吧,就去看看她……”玄凌頷首,見不到宛宛,宜修是她的親妹妹,也是善解人意的,多少可以沖淡相思之苦。

聽到外頭內侍的唱聲,已經歇下的朱宜修不得不再爬起來,穿戴整齊迎接玄凌,她身子不便,行禮有些困難,玄凌主動上前扶她,倒叫宜修意外,小聲喚他,“皇上……”

玄凌也喜歡宜修,她初入宮時,對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和偶爾的嬌俏都讓玄凌中意,一個月中有大半留宿在昭陽殿裡。遺憾的是,比起宛宛的天然爽朗,宜修過於循規蹈矩,玄凌有時調侃她幾句,後者往往一笑而過,不若宛宛那般,還能與他唱和一二。

☆、生產

玄凌許久未仔細看過宜修的容顏,全然沒有婦人有孕時會出現黃褐色的蝴蝶斑,鬢邊只別了兩朵絨花,顯得平易近人,又湊近了,淡淡的香氣自她身上透出,多日未招幸妃嬪的玄凌一時竟有些把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朱宜修前世與玄凌做了多年夫妻,哪怕一個細小的表情都能馬上察覺出對方此刻的心境,見他眼神迷離,頓覺不妙。幸而屋裡的內侍婢女都已經識趣兒的退出門外,不然朱宜修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打發。忍不住輕咳了一聲,玄凌似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清醒過來不免心虛。

朱宜修莞爾一笑,挪了幾步坐到榻上,懷孕的人不能久站,玄凌也不會責怪她。見她沒有擺出正經惱怒的模樣,玄凌也鬆了口氣,隨她一塊兒坐下,兩人並排。

“臣妾如今貪睡得很,皇上來時還歪在床上,所以未能盛裝迎接,皇上可是覺得不妥?”朱宜修給皇帝倒了碗茶,遞給他。

玄凌接過,抿了口,看她眉眼彎彎,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屋內的河西紅燭細看更發覺宜修的臉蛋如同凝脂潤玉,不禁說了句,“朕的嫻妃當真是與眾不同,燭火之下依舊動人。”

朱宜修一愣,猛然聽到他說這話,內心猶如湖海翻騰,玄凌自從見過姐姐後便再沒和她溫言軟語過,鼻頭一酸,強行忍住,道“臣妾眼下這般臃腫,皇上只管哄臣妾高興罷了。”

玄凌露出笑意,越過桌案拉住朱宜修的手,聽到叮咚作響,見是她腕上所帶的玉鐲,頓了片刻,道,“你還帶著這雙玉鐲……”

“這是臣妾心愛之物,一刻亦不願離身。”朱宜修說這話時,眸中劃過一絲怨恨,太快了,玄凌沒有察覺到。

玄凌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站起來,道,“朕還有奏摺要看,先回儀元殿,改日再來看你,你先安置了吧。”

“恭送皇上。”朱宜修微微屈膝,剪秋見皇帝的人都散去了,過來扶她,見她面色異樣,擔憂道,“娘娘,可是哪兒不舒服?奴婢去傳御醫。”

“不用,本宮好得很,只是月份大了腿有些痠痛。”朱宜修冷靜下來後製止侍婢。目前她對玄凌還做不到無動於衷,但起碼玄凌對她的影響在漸漸消退。

剪秋自是萬分留意的扶著主子回會寢室休息。

玄凌回到儀元殿,把在宜修那兒掀起的紛亂心緒暫時拋諸腦後,全心處理寧安郡主一事。

第二日,玄凌對這樁郡主殺夫案做出定論。寧安郡主被削去郡主封號,貶為庶人,先得戴罪為夫守孝三年,之後送入庵堂修行懺悔,終身不許再嫁。又對威遠將軍大加撫慰一番,加封老將軍為鎮南侯,賞賜宅邸一座,黃金百兩。

諸人見皇帝發話,又確實對寧安郡主作了比較公正的發落,自然不會再有話說,將軍也領旨謝恩。於是一場風波在君臣各讓一步的情況下,總算圓滿解決了。

至於死活不願意的寧安,她的意願不在兩方的考慮之列。中弘王本來一顆心都懸著嗓子眼裡,就差準備去給女兒收屍了,畢竟威遠將軍馳騁沙場多年,個性執拗,連先帝有時都要順毛摸,誰知居然峰迴路轉只罰了出家修行,自然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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