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一起下了車,讓兩個手下牽制住我,而後得意洋洋地對策旺道:“大哥,我告訴你,我是想要汗位,可我更想看到你痛苦的樣子。我要讓你親眼看到,你喜歡的女人一個個都淪落在大汗的大帳裡,而你卻無能為力!
“丹津,”策旺道,“我知道你因為你額吉的事一直心存怨恨。可當初讓你額吉殉葬的確是父汗……”
“放屁!”丹津十分激動地揪住策旺的領子,滿臉猙獰道,“明明就是你們逼死了我額吉!是你們!直到現在,我還時常夢到當時她哭著喊我的名字!”
策旺爭辯道:“丹津,你不記得了?當時我去求過額涅,可額涅他們不聽我……”
“住口,住口你住口,”丹津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狠狠地扇了策旺幾個耳光,將他打到在地,而後騎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脖子大聲吼道,“你跟你額吉都巴不得我額吉和我死掉,這樣就沒人跟你們搶位置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瘋狗,瘋狗……”
本來,他們兄弟鬩牆,狗咬狗,我是應該當個看客的,兩個都咬死了最好。可是,在目前的狀況下,策旺完全落在下風,萬一真被掐死,一到科布多見了噶爾丹後,我就算羊入虎口,再無生還之理了,但如果策旺還在,到時也許還可利用他伺機出逃。想到此,我開口大叫:“住手,快住手,你要……”還沒喊完呢,就聽身後傳來“呃、呃”兩聲,而後感覺兩臂一鬆,轉頭一瞥——那倆押著我的蒙古大汗居然倒地不起了!再回頭一瞧,只見丹津鄂木布已鬆開了策旺,與其他的手下一起正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幾個黑衣人全力大戰。
這又是什麼狀況?這些神秘的黑衣人從那兒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