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聲兒就成。”
孝莊慈祥地道:“行,去吧。”
我一蹲身,給屋內各位行了個禮,就帶著小穗奔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左想右想後,跟小穗道:“小穗,去,把你的塞圖哥哥叫來,我有話問他。”小穗愉快地答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地就去了。
其實我心裡差不多已經想到了是怎麼回事,只是還需要證實一下。
不多時,塞圖就出現在我面前了,我問道:“剛是不是裕親王找你去了?”
塞圖很老實地點點頭。
“全都跟他說了?包括打架的事?”我追問道,心裡殘存著一點希望。
塞圖很老實地低頭答道:“回大公主,全都說了。”
悔之晚矣!回來的路上,就是少叮囑了一句話!這下就是再想出去打架也沒得打了。
“怎麼,有什麼事我不可以知道?”冷不防又傳來福全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好嘛,福全,常寧不知什麼時候都站在了我房間門口。小穗在他們身側,愁眉苦臉地看著我。
我讓塞圖先走,隨即非常熱情地招呼道:“哎呀,大清的兩位頂級帥王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快請進請進。小穗,看茶!”
福全和常寧坐在上座,小穗很快端了茶上來,又退了出去。
福全跟常寧交換了一下眼神,開口道:“你這丫頭,就知道,放了你出去,你一準兒惹事!”
我爭辯道:“二伯,這可不能怪我,是那個‘趙拔毛’的手下太過分,他們要找打,我有什麼辦法?”
“你要知道,就算是衙役,那也是朝廷命官!”福全正色道。
“朝廷命官?他們配?百姓辛苦拿錢養著他們,是讓他們為百姓做事的,而不是專門來欺壓百姓的!”我說著就情緒激動了,聲音也提高了。
常寧這時候道:“你這孩子,二伯是擔心你,你還吼二伯。”
我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調整了下情緒,道:“二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福全揮手道:“不打緊,二伯明白你的心情。不過,那兩個衙役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非得教訓他們不可?”哦,原來福全還有不知道的細節。看來是塞圖不敢說出口了。
既然說了,就乾脆說個徹底好了。於是我便把那兩個衙役的原話敘述了一遍,還有將‘趙拔毛’巧設名目詐錢,把乞丐全都趕到城隍廟裡,以及蒐羅美女準備盡獻給康師傅全都抖落了出來。
福全和常寧聽了我的敘述,那臉色變得是越來越陰沉,常寧更是忍不住拍起桌子道:“這個姓趙的如此劣跡斑斑,他上司竟然還說他什麼‘辦事沉穩,為人幹練’,考評還是‘卓異’!真是豈有此理!”
福全倒是稍微冷靜一些,道:“五弟,你稍安勿躁。”又回頭進一步詢問我道,“禧兒,你所說的這些事可有證據?”福全想的果然周全。
我微笑著答道:“二伯,他們訛詐我是千真萬確的,小穗和塞圖也都聽見,看見了。他蒐羅美女這茬只是聽說,若當時我被倆衙役帶走的話,沒準真能搜到證據出來呢。至於他趕乞丐去了城隍廟,我也沒去看過,沒有證據。”
福全一邊聽著我的話,一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我說完了,他接過話道:“好,二伯都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處理。不過,從今兒起,你可別再尋思著出去了……”
我一聽,果然不出我所料!然還是心存僥倖地抗議道:“二伯,這可不公平……”我還沒說完,福全就打斷我道:“這回你怎麼說都沒用。我和你五叔再也不會同意的。”又回頭對常寧道:“五弟,你記住,萬萬不能被禧兒這丫頭開啟了缺口啊。”
常寧很配合地答道:“二哥放心,我心裡有數。”
我本來還真想在常寧身上下功夫的,看來希望也渺茫了。
福全看來一副放心的樣子,起身告辭道:“禧兒你跟你五叔多時未見一定有很多話說。二伯我就先走了。”
一看福全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我立刻對常寧展開“攻勢”,拉住他袖子,親暱地叫了一聲:“阿瑪!”
作者有話要說:
☆、晉道難
常寧笑道:“叫阿瑪也沒用,不會再放你出去的。”
一聽這話,我心知是徹底沒希望了,袖子也不拉了,氣鼓鼓地坐在一旁,不言語。
常寧扳過我的身子,道:“怎麼,這麼久沒見了,你就這麼對阿瑪?”
我抬頭一看常寧比先前消瘦地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