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和‘莉茜泰娜’一面比劃著手勢交談,一面吃菜並交換著喝起紅酒和白酒來。這時丁國玉已經知道大師哥安然無恙,而且,他自己心中也有了他自己的打算和計劃,由於心情開朗,加之‘莉茜泰娜’偎依在懷裡,大杯大杯的倒酒,他也就大杯大杯的喝起來。
在丁國玉來說,這種又酸又甜的酒,就像果汁糖漿,喝一百杯也醉不了。
而在‘莉茜泰娜’來說,她看慣了族中男子們的捧簍牛飲,也認為丁國玉是海量!
兩葫蘆的紅白酒喝完,丁國玉的頭已經是天旋地轉,昏昏欲睡了。
‘莉茜泰娜’似乎也有了幾分醉意,她緊緊的摟抱著丁國玉,仰起紅蜜桃般的嬌靨,任由丁國玉親吻,她已沉醉在這份溫聲醉人的蜜意裡。
丁國玉的意識漸漸模糊,終於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他醉得很厲害,他沉睡中沒有做夢,甚至不知道和‘莉茜泰娜’做了些什麼,當然更不知道老酋長準備了盛宴還要歡迎他。
不知過了多久,“譁”的一陣冰涼,由頭蓋臉的撲了下來。
丁國玉渾身一戰,急忙驚醒,但他尚未睜開眼睛,他的腳和腿,就被人狠狠踢了兩下子。
一種練武人遭到襲擊時的本能機警,使他的酒意幾乎完全清醒。
他吃力的睜開兩眼一看,只覺眼前一片耀眼燈光,身前似乎站了一個高大人影。
他的頭仍有些暈眩沉痛,但他已驚覺到,他的頭臉和上身,已全被冷水潑溼了。
他急忙坐起上身,抬頭一看,脫口輕啊,俊面大變,酒也跟著完全清醒了。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經常教導他武功,一向很愛護他的大師兄于飛雄。
由於以往的懼意和尊敬,他驚得急忙挺身就要站起來。
但是,他的頭腦一陣暈眩,兩腿一軟,咚的一聲又倒了下去。
站在他面前的于飛雄看得又疼又氣,只得蹲下身去,將他硬拉坐起來。
丁國玉見大師兄于飛雄,濃眉飛剔,虎目怒睜,那張微黑的面孔已氣得鐵青,頦下的短鬚就像一根根紮在肉上的烏針。
丁國玉雖然酒未全醒,但他已意識到大師哥必然是怒氣已達極點,因而急忙咬字不清的叫了聲“大師哥!”
于飛雄見丁國玉醉成這幅樣子,當然是又急又氣又痛,不由壓低聲音,瞪目怒聲問:“老酋長的信符呢?”
丁國玉“唔”了一聲,強自把字說得清楚些,道:“已交給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