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嘛。”
範一燕下意識地去掩胸口,拉著費柴的手一鬆,於是他又跌了下去。
範一燕略微生氣地說:“幹嘛?吃豆腐啊,你真是喝多了你。”
費柴自己爬了起來,坐在床邊說:“是啊是啊,是有點多了,只是有時候我覺得啊,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似乎一當了官,在下屬面前,性別就慢慢的消失了,你只能把他們當上司看,當領導看,而不能當男人看,當女人看。”
範一燕說:“那,能不能當朋友看呢?”
費柴笑道:“你比我會當官,你覺得呢?”
範一燕沉思了幾秒鐘,嘆了一口氣說:“你說的有點極端,但確實不容易。”
費柴慢慢的往床上爬,直到靠到了靠背,靠穩了,才說:“我是有點極端了。哎對了,你這麼晚來,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談人生理想的吧。”
範一燕這才說:“哦,是啊是啊。有事找你。”
費柴笑道:“有事打電話啊。”
範一燕說:“你手機關了。”
費柴說:“沒有啊,是不是沒電了我不知道啊。”說著看了一眼包,覺得離得太遠,不想過去拿,就又說:“那既然你來了,就直接說啥事。”
範一燕說:“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要我明早去市裡開會,我想和你一起去。”
費柴笑著說:“不會是地震方面的會吧。”
範一燕點頭說:“就是,所以我才讓你和我一起去,你是專家啊。而且分管工作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