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在市裡自己顯不出身份來,又被當是在送瘟神,被被灌酒當然是理所應當,可到了這裡,自己雖然是個貶官,可畢竟也是縣裡的主要領導之一,當然是不能被灌酒的。不過當是費柴還沒想到這一點,反而覺得自己沒被灌酒聽過意不去(在官場混久了的人其實都有些受虐狂的),到主動回敬大家,還自認罰了幾杯酒。
飯後,範一燕就在桌上對萬濤說:“濤兄,等會你安排一下,讓費縣長去孔胖子那兒或者其他什麼地方放鬆放鬆,我就不參加了,都是你們男人的活動。”說完又對費柴說:“以後這兒就是你家了,別把自己當外人。”
萬濤笑道:“範縣長你就放心吧,如今費縣長回來赴任,本鄉本土的,咱還不得好好照顧著?”他用了‘回來’這個詞,就好像費柴原本就是雲山人,此刻只不過是歸鄉的遊子而已。
費柴當然知道孔胖子是何許人也,記得他當初把洗浴中心都開到南泉去了,難不成現在又殺回了老家?不過就算是自己在這裡當副縣長,有些事在沒摸熟之前就先別碰了吧,從歷史的經驗來看,混官場混社會,好像是個人都比自己強,就連尤倩,也常常能打自己一個出其不意呢,於是就說:“我看還是算了,實話實話,我這倆禮拜啊,可被人灌酒灌的一塌糊塗,隨時這腦袋就嗡嗡的叫,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算了。”
範一燕見他這麼說;就笑著說:“濤兄,我不管,反正人我交給你了,咱們自己人可不能虧待自己人,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