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放心的下啊。”
費柴說:“哦,手機沒電了。”其實他的手機不是沒電了,而是他故意關機的,不然恐怕那亂七八糟的電話肯定就是沒完沒了的往裡頭鑽了。
正說著話,馬市長也從樓上下來了,一見面就是一副彌勒佛般的笑臉,噓寒問暖的又是握手,又是關心地說:“我看還是安排去醫院看一下吧,實在不行去住幾天醫院。”
費柴當然也笑著說:“沒事,回去擦擦酒精,睡一覺就好了。”
可馬市長仍然不依,周邊的人也跟著附和,大有要把費柴硬架去醫院的意思。
黃蕊跟了費柴有些年頭了,知道他喜歡什麼,厭惡什麼,所以見費柴雖然還強帶著笑,已知他心裡對此已經厭惡至極,就差爆發了,於是就上前一挽他的胳膊說:“柴哥,我來幫你擦酒精。”
這若是別人到也罷了,偏偏是黃蕊這個小公主,大家都還是忌憚她三分,特別是今天老黃從省城過來了,誰不得給幾分面子啊,說起來在整個南泉,能把黃蕊使喚的溜溜轉的,還就只有費柴一個。
費柴見黃蕊鎮得住場子,就笑著對大家說:“我真的沒事,回去給傷口消消毒,休息一下就好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我現在是真的不想再糾結這件事了。”
大家見已然是如此,也就又說了些關心的屁話,馬市長和他的一幫人就先散去了,聯絡員辦公室和其他關係近些的和周軍一起把費柴送到宿舍門口,被黃蕊擋了駕,都轟走了。
其實費柴身上的傷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並不重,不過是幾處皮裂,幾處的淤青,稍微處理一下,不發炎,散了於也就好了。
費柴回過身,發現屋裡居然還剩了兩個人,一個是黃蕊,一個是秦嵐。秦嵐的眼睛紅腫著,也沒像往日似的化妝,現在還是一副苦瓜臉,就忍不住笑道:“你不留在廟裡勸老魏,怎麼也回來了?”
秦嵐負氣說:“還留在廟裡,我還真想留在廟裡當姑子算了!”
費柴藉著打趣說:“別呀,據考證,和尚和姑子也不是一對。”
黃蕊關好門過來說:“被人打成這樣兒了嘴裡還不老實,活該。”
費柴辯解道:“那倆打我的被我打的更慘。”
“得得得,別吹了。”黃蕊一邊翻箱倒櫃一邊說:“你把醫療箱放哪裡了啊。”
費柴說:“先別醫療箱了,我先燒點水洗洗再說,傷口清潔也是很重要滴。另外這麼晚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我自己隨便擦點藥就行了。”
黃蕊說:“誰稀奇給你擦藥,我們是該著你的欠你了還得伺候你?還不是怕有你自己夠不著的地方?你說是不是嵐子?”
秦嵐心裡有事,實在是笑不出來,原本是開玩笑的話,她居然聽正兒八經地點了點頭。
燒好了水,費柴簡單的擦洗了一下,黃蕊還敲著衛生間的門說:“出來的時候穿褲子就可以了,衣服別穿了,穿了也得脫!”
費柴說:“可冷啊。”
黃蕊說:“取暖器開了半天了,不冷。”
費柴只得應了。洗完後費柴上面穿了件襯衣就出來,黃蕊就罵道:“都說上頭不用穿了,又不是女人,害什麼羞啊,要不要我把我的借給你?”
費柴忙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你就是借給了我,我也沒東西往裡裝。”說的黃蕊咯咯直笑,費柴還看到秦嵐好像也不太明顯地笑了一下,心想:會笑就好,只不過是出家,也許那老頭出家了,你日子還好過些,畢竟青春年少的女子,一個老頭也陪不了一輩子。
拿出醫療箱來處理傷口,費柴這下‘享福’了,原本是隻打算自己隨便弄一下的,可現在有兩個大美妞兒伺候著,只是這兩位的技術實在是差,雖說是酒精殺傷口,可也不至於被殺成這樣,特別是那個黃蕊,簡直就是把這個當樂子了,好幾次估計這丫頭都是故意的,就是想看他呲牙咧嘴的樣子,一見他咧嘴就咯咯的笑,好傢伙……費柴覺得就算是捱揍的時候,也沒這麼疼過。
好容易快弄完了,外頭又傳來敲門聲,黃蕊弄的正上勁,就對秦嵐說:“嵐子你去開個門去,一般的人都轟走!”
秦嵐去開了門,卻喊了一聲:“蔡市長!”說著就往後退,把門讓了出來。
黃蕊一皺眉頭,卻又無可奈何,眼睜睜地看著蔡夢琳和秦嵐打著招呼就進來了。
蔡夢琳今日也未施粉黛,進門正看見費柴幾乎半裸著,黃蕊都快扎到他懷裡去了,心裡就不太舒服,卻又不好說什麼,只得按既定的說:“小蕊,你爸有話想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