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未必都能回來。」
元林的佈局如何,洛川尋不知,但是他知道元林動用了看守皇陵的四騎禁軍,看來他是決心將向寧的勢力一舉殲滅,這一次是場不死不休的戰爭了。
亂紫奪朱 55
洛川尋要做的是如何不露痕跡地在當天不去西郊,洛川尋想了很多個藉口,但都不確定是否能做到萬無一失。
而此時元林卻交給了他一個讓他可以名正言順不用去西郊的理由,在這場皇家的血腥奪宮戰中,元林給他的任務就是保護世子與太子妃不受威脅。
元林微微一笑,道:「阿尋,我將後背交給你了。」
洛川尋愣愣半晌無法回話,以至於元林又說了一句什麼,他都沒聽到。
當天清晨,元林消失了,滿府的人都在找他,直到洛川尋快出府尋人的時候,元林才騎著一匹馬回來。
他穿了一件輕便的青衣,洛川尋看見他出現,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
向寧大概還沒有本事,潛入太子府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元林除去吧。
洛川尋伺候元林換上正紅色的騎裝,燙金的雙龍奪珠護額縛住了元林光潔的額頭。
洛川尋取過湛瀘,劍身雖然沒在劍鞘之內,他還是依然能感受到它的銳利,他依稀又想起元林誇這柄劍,「有人贊它,光華綻放,宛若出水芙蓉,清洌又不失其雍容,恰似清水漫過池塘,從容舒緩,劍刃又似壁立千丈的斷崖,崇高而威儀。」
往事歷歷在目,是元林微一轉頭,他淡淡地說:「喜歡嗎,送給你。」
洛川尋小心地將湛瀘放到了元林的手中,他似乎聽到當年自己在說:「阿尋哪會不喜歡,只是我覺得這柄劍好像更配殿下。」
是的,即使到了今天,他也還是會覺得沒有人能比元林更配湛瀘。
「清洌不失其雍容,恰似清水漫過池塘,從容舒緩,劍刃又似壁立千丈的斷崖,崇高而威儀。」同樣的詞句,完全可以用來形容元林。
元林俐落地翻身上馬,他走了,他甚至沒跟洛川尋說一聲道別,也沒有回頭。
西紫的暗哨幾乎每隔一炷香的時間,便會往回送一則訊息。
「與會有皇太子,皇六子,皇七子,皇十三子,缺實權皇子十九,另有長公主附馬,五公主附馬,觀禮有皇太后,長公主,五公主,六部侍郎,負責護衛的為軍部侍郎隨見青統率的外城護衛營。」
「響禮炮十二響,皇太后攜太子祭天地,以助來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禮畢,狩獵會始。」
「皇太子入伏,太子私衛彪騎營與皇家護衛三營激戰。」
洛川尋微微一笑,指令行動開始,立時匿於暗處的紫氏向皇宮撲去,太后向寧與太子元林幾乎抽走了皇城的所有軍力,令得皇城變得異常脆弱。
陳祖望措手不及,下令封城。
洛川尋笑問太后留下的心腹││皇宮侍衛副統領葛宗對九門提督有沒有興趣。
葛宗既興奮便又充滿了疑惑,道:「可是九門提督可是陳妃娘娘的親哥哥。」
他話音才落,冬青便提著陳祖望的腦袋大步地踏了進來。
洛川尋對著嚇得面色雪白的葛宗笑道:「陳祖望早被向寧收買了,太子念你忠心一片,所以這個缺也就不勞二人了。」
葛宗大喜,叩頭謝恩,葛宗作為皇城中剩下的軍官裡軍銜僅次於陳祖望的人,很順利地接過了轄權,有了他的相助,洛川尋進皇宮如入無人之境。
元竟看著一個面貌英挺的紫袍年輕人緩緩走進,他咳嗽了幾聲,用昏黃的眼睛看著他,道:「你……是何人?」
洛川尋拿了一把椅子,放到元竟的面前,然後坐下。
元竟大吃一驚,指著他,道:「大膽奴才,你……你……」
洛川尋微微一笑,撣了撣身上的袍子,道:「你果然一點也想不起來我是誰麼?」
元竟眯起眼,又細細打量了一番,突然渾身顫抖地道:「你,你是紫……紫……」
洛川尋微笑,道:「正是我,別來無恙,竟弟。」他微微嘆了口氣,道:「你新送的江西汾酒味道不錯,不過比起你送來的女人就要差著一點。」
元竟揪著領口,一口氣差點背過去,他的手顫抖地道:「允……允輝!」
洛川尋嘆了一口氣,道:「可惜我喝了你的酒,好像手腳有點發軟……」
元竟眼睛越睜越大,一臉的驚恐,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是太后,是太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