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唯一一盞社會主義明燈”的阿爾巴尼亞,也並非什麼真正的謙謙君子,而是一頭怎麼都喂不飽的惡狼,要錢要物從來都是理直氣壯、獅子大張口,稍有不滿足就不滿意。最後,連高瞻遠矚、一貫正確的偉大領袖自己都覺得力不從心,意識到這個“知己”不過是一個胃口特別好的酒肉朋友,只得落得個出力不討好的結局,也顧不得什麼“牢不可破”的友誼了。
我父親參加鐵路之後,有坐火車不花錢的便利條件,因此每年都要回鄭州探幾次親。當時我的大姑父調到了《解放軍報》,大姑一家都搬到了北京。我父親從大興安嶺回鄭州,每次都必須在北京轉車,順便也就經常到大姑家裡小住幾天。大姑父作為軍報採編人員,經常能夠弄到一些不公開放映的內部影片的票。一九六五年的春節前夕,我父親又來到北京。一天,大姑父給了我父親一張票,讓他到北京記者俱樂部去觀看一部內部影片。
等我父親到了記者俱樂部小禮堂,發現放映的是一部朝鮮拍的記錄影片,名字現在已經記不清了,大概叫《祖國解放戰爭》。我父親本來想著,既然說到朝鮮戰爭,那裡面肯定少不了志願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