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自己的青春。《這裡的黎明靜悄悄》我看了四次,每一次都讓我淚流滿面,都是為了熱妮亞。”這時我發現,這個微笑著憂鬱的女孩確實有點像熱妮亞。
自從走進這所大學的門以來,我都是一個孤獨的蘇維埃人。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與我有共同的語言,也沒有人能夠理解我對蘇維埃的情感,更沒有人與我談論有關蘇聯的問題。然而,眼前的這個女孩,談起這一切竟然如此駕輕就熟,也沒有對我被視做“不合群”的蘇維埃人的情感有任何大驚小怪,這就使我感覺頗好了。於是我也對她發生了濃厚興趣,越談越投機,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後來在談話中我得知,原來她就是當年在軍訓時,唱《昔日再來》的那個俊俏的短頭髮女孩。
就這樣,我開始了第二次感情的經歷。這一次感覺很特別,完全不是現實中的感情,而是純粹的理想中的感情,柏拉圖式的感情。她叫我“雅科夫同志”,我叫她“娜塔莎同志”,我們談論我的理想、我的悲傷、我的經歷,談論蘇聯的歷史和現實,談論國際共產主義運動,談論俄蘇文學和俄羅斯音樂,發洩著對這所媚俗的大學和那些“庸俗經濟學家”(「注」這是財大學生們私下裡對“知識混子”型別的教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