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的皇女,戰敗的人應該是什麼樣的狀態,你不知道吧?”
舒落宇忍痛笑笑,這位蕤舅舅的女兒,和她老爹恐怕沒少受罪吧。女人獰笑
“殿下,你在閒話多,可是殺了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舒落宇費力的喘了口氣
“我無話可說”
女人哈哈大笑,一腳將舒落宇踢的翻滾出去,赫連紫幾步上前抱住舒落宇,咬牙切齒,都快落下淚來了
舒落宇五官扭曲了一下,摸了摸後腰
女人以一種異樣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赫連紫,舒落宇皺了眉,最後女人的目光還是落在舒落宇身上,一種很詭異反胃的感覺,冷冰冰的蛇一樣纏了上來
女人抱了肩膀
“殿下,別人告訴我開戰前,你說,歡迎別人保住腦袋爬上你的床?”
赫連紫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要抽刀,舒落宇按住她的手,神色不變
“和談可是大事,為表隆重,我們全體迎接。表姐教訓我的態度問題,我會注意的。如今兵臨城下,我們心有餘悸,放他們去城頭如何?”
女人盯住舒落宇溫潤的細長眼眸,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也罷”
話音落下許久,沒有人動,舒落宇身後的赫連紫,全身肌肉緊繃,低垂的眸子幾乎要燃燒起來,舒落宇淡淡的說
“怎麼。。。。我就那麼喪家犬了麼?。。。連你們都不買我賬了?”
舒落宇從地上爬起來,臉色蒼白,頭簪滑落,一頭烏黑如鴉羽的長髮流瀉而下,那女人的眼睛定定的落在舒落宇包在軟甲裡的身體上,火光跳躍
舒落宇看著赫連紫
“軍令如山,想造反麼?”
赫連紫跪地呯呯的磕了兩個頭,和獨孤凰頭也不回的走了,獨孤墨玉站在原地,一雙鳳眼灼灼的盯住舒落宇淡定的眼眸
“元帥。。。。我一生。。。從未像今天這樣。。。覺得屈辱。。。”
中軍帳最後剩下了兩個人,那女人從身後抱了上來,一股羊膳血腥味瀰漫鼻端,舒落宇不動,那女人狠狠親了一口她的臉頰,扯開她的衣領,用粗糙的手狠狠的摸索她的鎖骨
“我喜歡女人,尤其像你這種,武功不弱卻不能還手的”
舒落宇細長的眼睛看著地上,站直身體,一聲不吭的任她揉捏。心想八成這傢伙從小看別人□蕤皇子的戲碼太多了,再加上一半大燕血緣受人歧視,才成了這種變態。
這,不過是一場遊戲,以身體為賭注,以意志為關鍵
無論是鋼針刺入五指
還是鞭打的後,塗上蜂蜜
舒落宇狼狽不堪,衣衫不整,卻總是能在被冷水潑醒之後,淡淡的說,你可以再試試別的。
如果不是因為和談,皇族,還有那女人的私心慾望。她接受的可不是如此隱秘的刑罰,大概會疤痕滿身,筋斷骨裂。
可是一把鋼針,幾桶辣椒,也是能要人命的
那人很惱怒,然而賭注沒贏,她能做的不過是狠狠的折磨眼前這個人,能看不能吃,最多不過是狠狠的按住她,玩命的吻,如此而已
如此,三天就過了
一個豎起幾門大炮,埋下幾層地雷,就能佔領一個國家的蠻橫時代來臨了
皇女夫越湛其人
沒人能接近中軍帳,中軍帳外五丈重兵把守
每每士兵都看見那個遺族的女人一頭是汗,臉色沉鬱的走出中軍帳,和前來聞訊的遺族士兵唧唧瓜瓜一頓,然後又急不可耐的返回
卻從來沒看見他們的二殿下走出來過
舒落宇的神智基本上是清醒的,她穩穩的掌控著這個女人的情緒,帶著她不停的抵達虐待快樂的最高巔峰
西堯覺得自己快瘋了,手下柔韌的身體明明都暈了過去,可是她一但醒轉,卻已經風輕雲淡的陪她玩著遊戲,甚至,比她還要悠閒
這讓她的自尊無處安放,她的自卑無限放大,如果她不能讓這個女人哭著求她,那麼她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她所有的驕傲將一敗塗地
這是個心理戰
舒落宇的心理素質無限之好,前世,別人的刀子戳進她的身體,她立刻就知道,她被刺穿的是肝臟,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她必死無疑,於是,拔刀割斷那個人的頸動脈
不過三天三夜,她著實有些熬不住了,薄薄的唇完了個看不見的弧度
“表姐,幾天了?”
傷口被揉進了鹽粒,舒落宇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