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所以儘管還搞不清楚這隻玉瓶的年代,但多少都能值幾個錢,韓雲洲很高興,麻爹有點眼熱,也拎著鏟子要去挖,不過坑已經見底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最起碼可以證明一點,羊皮書裡的記載並非空穴來風,在若干年前,一定有人來過開陽林區,而且,挖到玉瓶的地方恰好是在路修篁地圖所標示的路線上,這就說明,玉瓶很可能是路修篁或者後來的西夏人遺失的。
這些情況不能對麻爹以及韓雲洲樑子說明,所以大家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趕路。麻爹跟我說那隻玉瓶起碼能賣幾萬塊,還一直抱怨自己為什麼這麼懶,為什麼不跟韓雲洲一起搶著挖,我就覺得麻爹天天跟我們哭窮是裝出來的,這種什麼錢都能看在眼裡的人怎麼可能會窮,何況他還當了那麼多年的鎖頭,檔口裡的貓膩誰都知道。
再次出發以後韓雲洲和老龔還是用原來的速度帶路,小鬍子並不著急,走的太快會把大家都拖垮,按照地圖比例尺來看,後天的這個時候我們就能到達河岸,最少有二十公里的路程不用在密林中穿行。我們平平安安的走了一整天,找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合適的地方露營,第二天的情況和頭一天差不多,不過就是連著趕路,身體有一點疲憊。
經過在班駝的那件事情,小鬍子可能感覺到我心裡出現了不可消除的隔膜,雖然我嘴上不說,但肯定會對他不滿。所以這一路上他很少和我說話,當天露營的時候,他叫我到遠一點的地方談談。我們倆走出去很遠,小鬍子抽了一支菸,密林中的夜色沉的有點讓人心悸,幾乎看不到任何光亮,小鬍子不開口,我也不開口,就這麼沉默的抽著煙,偶爾看看對方朦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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