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的“酒”。
第三個單位是他和我夢寐以求的工作,幾乎隔兩天,我就騎著單車,由東往西,穿過城市的街道,過漣水老橋,到老廖那裡去。
他們每個班就一個人,為了把時間化碎為整,他們一個班就上二十四小時,這樣他們上一天班就可以休息兩天。老廖的工作場地是小山包下的水泵房。
我們站在小山包的水塔上,水塔上面是一個二百多平方米的圓形平頂,整個酒廠釀酒用的水就源於此。
臨於水塔之上,感覺是寬闊的,所有建築物都在山腳下。不遠處,就是農田,水象一些打碎在田地上的鏡子。還有遠處的樹木,鐵合金廠的那幾十根菸囪更是清晰可見。
老廖的休息室在山下,裡面可以睡覺,他的工作就是上班關開兩次水閥門,按兩次水泵開關。其餘時間,他就是一個班看一本書。他看的書與我們看的都不同,《性心理學》、《我的女神們》、《男論》、《一個婚姻專家的諮詢筆記》等等,幾乎是清一色的心理學。
也是因為他,我才接觸了這些書,
他思想的成熟、甦醒,是在這小山包下。在土地、樹林、花草中的人,才能夠與土地、樹林、花草一起共同領悟大自然的一些情和理。
我後來與老廖一起離開了“鐵飯碗”單位,沒人給我們交養老保險,沒有了醫療保險。成為一個徹徹底底靠自己來養活自己的人。
與老廖交往了近二十年,我們現在很少見面,但會經常想起他。我身邊還帶有他不少的書;書上都蓋著“廖紅藏書”字樣的紅色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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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灰窯里老工人佔了大部分,每年都有退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