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一聲,傲雪長長的兇器已是刺進了佳人的花蕊之中,緊促的感覺,蚌玉緊緊地咬著,彷彿是一張小嘴緊急地吸著,讓人好生消魂,長長的秀髮如同黑緞般隨著腦袋搖動著,殷紅的肌膚,水珠凝動,一雙眼睛迷離地閉上了,口中只是不斷的喘著氣,口中不時地喚著:“相公……相公……”
聽著雲玉真的呼喚聲,傲雪愈發的噴薄起來,肉體的撞擊聲有著淫靡的感覺,一雙玉腿緊緊地纏在傲雪的腰上,傲雪抱著佳人的玉臀,讓佳人抵在浴桶之上,在她的身體之內衝擊著,呢喃的聲音,火熱的喘息聲,在傲雪的耳邊響起,雲玉真身上泛著一層胭脂,雙頰桃紅,一顆芳心卻是隨著男子的動作而變得迷迷糊糊,只是感到一股燥熱的快感在身體中出現。
“相公……”身子不斷的顫動著,雲玉真在高潮的時候喚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一股食骨的感覺淹沒了整個芳心,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的一顆芳心已是緊緊地系在這個壞人的身上,雲玉真尖叫一聲,只感到一股熱流在花蕊之中,迷迷糊糊的一陣酥軟。
嬌喘吁吁,雲玉真軟在傲雪的懷中,殷紅的雙頰貼在傲雪的胸膛之上,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雄腰,感覺著他一雙手猶是在自己的豐臀之上划動著,不由得嗔道:“相公!”
傲雪輕撫著她的秀髮,低聲在她的耳邊說著情語,不時地讓雲玉真羞笑著,抱起雲玉真,為她擦乾了身子,便是如此地抱起她,走進了床上,正是躺在了床上,身後已是被一個溫軟的身子抱住了,傲雪伸出手,讓貞貞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地抱著她,撫著她的背讓她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卻是春夢如潮。
醒來的虛行之已是可是熟知精武會的情況,張三身為門主卻是告知他精武會的情況,還有揚州的情況,虛行之便是埋首在這些事務之中,一連數日皆是如此,傲雪每次看到他皆是神色匆匆的,傲雪心中想到:“倒是受到了一個好軍師啊!”
精武會的後院之中倒是不時地出現爆炸的聲音,這讓精武會中的人不時地提心吊膽,卻是小八在坐著機關的發明,傲雪倒是看過他的發明,很多都是希奇古怪的玩意,不過傲雪倒是知道這些玩意日後可能夠發揮的作用。
被滋潤的雲玉真整個人散發著讓人眩目的光彩,身上的氣質有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更加的成熟,身子也是更加的豐腴,翹臀豐胸,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讓每一個精武會的弟子都目瞪口呆,張三等人心中想到:“師父可真是厲害,師孃也是被滋潤的夠漂亮的了!”心中如此想著,卻是恭恭敬敬沒有絲毫的不敬。
因為貞貞臨盆不遠,傲雪便是沒有再碰貞貞,有時候也是用手口滿足著她的慾望,剩下的便是發洩在雲玉真的身上了,讓雲玉真每天皆是日上三竿方才珊珊醒來,慵懶無比,傲雪倒是每天都很小心地陪著貞貞,在庭院之中散步,讓她坐在鞦韆之上,慢慢地搖著,不時地抱著貞貞說著情話,讓她心情總是愉悅。
撫摸著貞貞圓滾滾的肚子,傲雪抱著貞貞,貞貞枕在傲雪的肩頭之上,滿臉溫柔地看著男子在自己的腹部撫摸著,貞貞說道:“相公,我們的孩兒叫做什麼名字好?”傲雪說道:“便是叫做玲瓏吧,玲瓏剔透,我們的孩兒便是一個玲瓏剔透的可人兒!”貞貞嗔道:“若是男孩呢?”傲雪搖搖頭,說道:“我希望我們的孩兒是一個如同貞貞一樣的女孩兒,女孩兒更讓人心疼!”不知道為何,傲雪有種感覺,自己的孩子是一個女兒。
兩人便是坐在那裡,一副溫馨的感覺,很多的時候,傲雪還會給貞貞吹著竹簫,都是一些很歡快的曲子。
這天虛行之來到傲雪這裡,自從虛行之來了後,精武會的事情皆是有了一個軍師,倒是條理了很多,看到虛行之,傲雪笑道:“行之有什麼事情嗎?你倒是很少見人影!”虛行之說道:“還不是少爺你作了甩手掌櫃?”
傲雪訕訕一笑,說道:“不是勞人者治人嗎?”虛行之淡淡一笑,說道:“行之想要知道少爺是否志在天下?”傲雪抬起頭望著蒼茫的天宇,說道:“這天下不在我心,只是我卻是需要這天為我圓一個承諾!”虛行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此行之明白了!”復又說道:“如此少爺可否對行之袒露心腹?”
傲雪張開雙手,吸了口氣,窗外的景緻映入眼簾,傲雪說道:“古人曾有青梅煮酒論英雄,不若我們今日便是效法古人吧,如何?”虛行之學識豐富,更何況在揚州之中又說書一項,其中便是有《三國演義》,虛行之自然是知道這個典故,曹劉煮酒論英雄,試問天下英雄誰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