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才發現新月身上異樣的感覺,“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女人真是讓人感到驚奇啊!”傲雪心中想到。
回到房中的時候,已是月上中天時分,看到傲雪回來,貞貞便是扶著傲雪說道:“少爺,你喝酒了?”傲雪笑著點點頭,任由貞貞給他寬衣,雲玉真看到傲雪滿身酒氣,嗔道:“相公一身酒氣,不怕讓貞貞的孩兒醉倒了?”貞貞嗔道:“姐姐!”雲玉真在貞貞的臉蛋上一捏,邪氣地一笑,讓貞貞臉上一紅,說道:“我為相公準備熱水!”說罷,便是走出了房門。
傲雪是在雲玉真的服侍下沐浴的,貞貞坐在床上,慢慢地作著針線,慢慢地給腹中的孩兒坐著衣裳,小小的衣裳,卻是一針一線的縫補起來,這個畫面讓傲雪感到一陣心悸,正是慈母手中線,兒女身上衣。
雲玉真羨慕地看著貞貞,說道:“相公,貞貞很美吧!”傲雪點點頭,吁了口氣,說道:“小時候會抱怨孃親的嘮叨,只是如今卻是隻能夠在夢中懷念了!”傲雪的目光有些黯然,想到再也見不到了雙親,心中一陣愧疚,“自欲養而親不在,我並不是一個好的兒子!只是希望貞貞的孩兒能夠日後好好地孝順她的爹孃了!”
“相公倒是想得很遠!”雲玉真看傲雪心神黯然,笑道,傲雪一笑,說道,“你不想要嗎?”雲玉真臉上羞紅,看了眼貞貞隆起的腹部,已是有了數個月,再過上月餘便是臨盆的時候了,雲玉真羞澀的點點頭,女人誰不希望為自己深愛的人生兒育女呢?
傲雪一笑,站了起來,赤裸的身軀嘩啦一聲,滿是水珠低落,雲玉真一陣輕呼,看到傲雪強壯的身體,雖是見慣了,可是雲玉真依然被傲雪身上的熱度燒紅了臉頰,傲雪一笑,將雲玉真抱進了浴桶之中,浴桶很大,三個人在裡面猶是有餘,雲玉真一聲驚呼,嗔道:“相公,人家的衣裳都溼透了!”語氣軟軟的,讓人忍不住耳根發軟。
傲雪的目光逡巡在雲玉真的身上,她身上的衣裳都是溼透了,貼在嬌軀之上,彷彿是一塊透明的青紗一般,傲雪可以看到衣裳之內豔紅的肚兜兒,隆起一簇鮮豔的牡丹,雪白的臂膀如同凝脂一般,讓人感到刺眼,迎著傲雪的目光,雲雨這桃腮殷紅,眼睛顧盼間流露出一汪春水般的情韻,眼神柔柔地落在傲雪的身上,“相公!”輕聲呼喚,卻是讓傲雪心頭一陣火熱。
雲玉真紅著臉,臉上羞笑著,伸手將代表以為人婦的髮髻解開,長長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從頭上傾斜而下,如同黑色的綢緞一般,在水氣瀰漫的房中閃爍著迷離的光澤。
傲雪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想著:“這個小妮子更加的誘人了!”迎著傲雪的目光,雲玉真驕傲地挺起了胸脯,讓殷紅的牡丹隨著呼吸起伏著,已是透明的衣裳從肩頭之上滑落,雪白的頸子露了出來,凝脂般的肌膚,秋水般的神韻,天真而成熟的氣質讓人有著瘋狂的衝動,傲雪一伸手,已是將雲玉真擁進懷中,腦袋埋進了她雪白的頸間,留下一個個的吻印。
雲玉真一雙小手在傲雪的身後不自然地摸索著,胸前一雙玉兔貼在他的胸膛,身子卻是慢慢地動作著,在他的胸膛之上積壓著,一陣溫軟的觸感,雖是隔著肚兜兒,卻是讓傲雪依然感受的上面的豐膩,傲雪輕嘆一聲,沙啞的聲音說道:“小妖精真要人命!”雲玉真羞紅著臉,卻是格格地笑著,小手在傲雪的伸手探索著,很快便是落到了傲雪的胯下,手中握住了他的兇器,嬌笑著:“相公不喜歡嗎?”
溫聲軟語讓傲雪忍不住血脈僨張,跨下的兇器更是怒然挺拔,雲玉真輕輕地褪下衣裳,衣裳滑落,雪白的肌膚,冰肌玉骨,胸前一雙玉兔跳動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弧度,上面是兩點殷紅如豆,正是水珠凝動著,彷彿是珍珠一般。渾圓的玉兔隨著呼吸輕撫著,一雙修長的玉腿夾著,粉嫩的肌膚以為羞澀而變得粉紅,豐盈的翹臀之上隆起渾圓的弧線,桃園盡處乃是落英繽紛的芳草,在水間微微地抖動著。
“相公,愛我!”被傲雪的目光望著,雲雨這也是情動如潮,伸出雙手抱住了傲雪的腦袋,驕傲地挺起胸膛,一雙玉兔更是顯得挺拔,峰巒起伏,上面粉色的蓓蕾驕傲地挺立著,傲雪的腦袋埋在了她雪白的玉峰之間,一聲誘人的呻吟斷斷續續地響起。
大手一身,已是撫在佳人豐臀之上,雪白的滑膩感覺,讓傲雪血脈噴發,胯下兇器愈發粗長,抵在佳人的香臀之上,桃源芳草,玉蕊蚌珠,上面已是一片滑膩,一聲嬌呼,伸出了藕臂,環在了傲雪的脖子之上,殷紅的小嘴櫻桃般半開半合,主動吻上了傲雪,床底之上,雲玉真雖是羞澀卻是主動,丁香微吐,兩人唇齒相觸,交纏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