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一陣痛疼襲來,她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做夢,振富果真是在作孽兒,而且是最最不恥於世俗的罪孽。她不敢上前抓姦,甚至不敢弄出一丁點兒的響動,怕驚了振富和香草,更怕讓外人知曉。那樣的話,老李家的醜事可算出名了,比李振書家金蓮的醜事更臭兒。在人面上,全家老少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呀。
她回到家裡,捂上被子,獨自偷偷地哭了個昏天黑地。
直到振富一臉倦意地回來,吃驚地看著近乎痴傻了的婆娘,明白自己做下的孽事讓婆娘知道了。他先是大氣不敢出地上了床,三下五除二地剝光了身上的衣服,想趕快躺下睡覺。
豁牙子鼓足勇氣,一把攥住他襠內累垂的一堆兒,瞪著血紅的眼睛低低地厲聲喝問道,你都幹啥兒醜事哩。要是不說,我就把這傢什給撕碎呀。說罷,手上便用上了勁兒。
振富懵了,慌忙中打了她幾個耳光,想迫使她趕快鬆手。豁牙子早已橫下心腸豁出去了,不但未鬆手,反而把那物件攥得更緊了。痛得振富呲牙咧嘴,又不敢出聲張揚,怕叫隔壁睡覺的娃崽們聽到。振富只得招認了,說是與香草,已經大半年了。
豁牙子當然氣憤填膺,啞著嗓子問他,這是為啥兒呀,就為一時痛快麼。
振富的一番解釋,讓豁牙子無奈地鬆開了手,也就此容忍了他長達幾年的孽情。
振富說,銀行的傢什不中用,香草又在這個年齡上,自己不替銀行先佔著,天長日久了,肯定會鬧出金蓮那樣的事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