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出來。”我拽著林厚芳把她推進了書房,關上門,然後才去開客廳的門。“誰呀?”我問道。
“主任,是我。”宋麗潔細細的聲音從門縫中傳過來。
“小宋,你怎麼來了?”我開開門讓宋麗潔進到屋裡。
“我來查戶口。”宋麗潔一本正經地說。“怎麼,不歡迎?”
“小宋,又開玩笑。”我開啟壁燈,又指了指沙發讓宋麗潔坐下,可她卻出乎意料地直接奔向了臥室。
“我還以為賈主任金屋藏嬌呢!”見臥室裡沒有人,宋麗潔這才笑著返回到客廳。“不過,我真的不相信只有您自己在家,因為,我聞到了女人身上那種特有的氣味。”宋麗潔說著又要去推書房的門。
“小宋,你……”就在宋麗潔的手推開書房房門的那一瞬間,我大聲喝道,“神經病!”
聽到我的喊聲,宋麗潔的身子猛地停在了書房門口不動了。她朝已經被開啟一條門縫的黑洞洞的書房裡掃了一眼,又轉身回到客廳中間。
“主任,看來您並不歡迎我的到來。”宋麗潔這才坐到了沙發上,兩個乳房將她身上的吊帶背心撐得滿滿的,一個和巴掌大小差不多的黑色手包被她扔到了沙發的角落裡。“我只是隨便看看您就生那麼大的氣,往後我還怎麼來看您?”宋麗潔說完便噘起了塗抹得紅撲撲的小嘴。
“我不是……”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也隨身坐在了長沙發上。“小宋,你是個快要畢業的大學生,可以說你現在已經成個大人了,不能還像中學生一樣過於活潑。”我言不由衷地說著。
“這麼說,您沒生我的氣?”宋麗潔說著把她灼熱的身子歪在了我身上。“我就知道,您不會生我的氣的。”她說完,又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
我慌忙往書房的方向看去,我擔心林厚芳已經在裡面看到了宋麗潔的一舉一動。儘管我的目光很快又回到了宋麗潔臉上,但細心的宋麗潔還是發現了我的舉止。
“主任,您剛才不讓我到書房裡去,可是您卻一直盯著書房看,究竟是裡面藏著秘密?還是怕師母從相片上走下來找您算賬呢?”宋麗潔瞪大了雙眼盯著我問。
“不不,都沒有。”我輕輕將宋麗潔從我的身上推開,然後起身來到書房門口,用力將書房的房門關上。“本來我準備到書房裡去看書,可你來了,我也就不看了。”我說著又坐到沙發上。
“看書?什麼書?讓我看看好嗎?”宋麗潔雙手抱著肩,頭向一側歪著問我。
“我會看什麼書?還不是那篇稿子。”我順手從身後的沙發上抓起了那篇《作家夫人情人》的列印稿,在手裡胡亂翻看著。
“喲,您還沒看完?”宋麗潔從我的手裡將書稿要了過去,“來,我來讀一段兒,是不是看到這兒了?”宋麗潔指著其中折起的一頁問我,還沒等我回答,她就開始唸了起來:
晚飯後,馬豔萍並沒有像安子良想象的那樣去舞廳,而是下樓後直接奔到公交汽車站,坐上了通向城北的公共汽車。幾分鐘前,馬豔萍的第二個舞伴喬愛國打來電話,說他老婆今天晚上不在家,希望晚上馬豔萍能到他家裡去。馬豔萍當然知道喬愛國的電話意味著什麼,因為就在前天晚上,也是在這個時間,也是在喬愛國的家裡,馬豔萍和喬愛國一起度過了兩個多小時浪漫時光。雖然由於喬愛國過於衝動,沒能使馬豔萍充分享受到那應有的快感,雖然喬愛國的身體並沒有陳忠傑強壯、有力,但是,馬豔萍依然十分高興,因為這畢竟是自己與又一個男人肉體的結合。不知為什麼,自從學會跳舞后,特別是和陳忠傑有了那種關係後,她對異性的渴望便與日俱增,而安子良對自己的放縱,更使她忘記了羞辱,以至於當喬愛國在前天晚上邀請她去他家時,她連想都沒想便答應了。當然,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在舞廳裡,他們再興奮、激動,也只能等到黑燈以後才能親熱,而那種親熱比起床上做愛來說,只能是小巫見大巫。而在喬愛國的家裡,全然沒有了舞廳裡的約束。他們可以不知廉恥地脫光衣服,可以像叫春的貓犬一樣喊叫,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佔有對方的肉體。當喬愛國把她身上的連衣裙和內衣脫光時,當喬愛國把她壓倒在床上時,當喬愛國那靈巧的肉體進入她的體內時,馬豔萍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從。儘管這一次做愛並沒有十天前與陳忠傑第一次做愛時的感受猛烈和刺激,可馬豔萍並不在乎,因為對她來說,她看重的不是純粹的感官刺激,而是對男人的征服和贏得男人的歡心。當她眼睜睜地看到又一個男人的肉體進到自己的體內時,當她親身感受到又一個男人的肉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