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聚為一團,時而分為兩星,管輅搖了搖頭說,自輅觀星一來,從未見過,難道大人還有分身?”
我搖了搖頭,分身,我可沒那本事。
突然想起上次管輅提起的孽緣,我慌忙問道:公明,上次提及我的孽緣,這次可以給我說說了嗎?
“緣不可破,孽由心生,管輅神秘的對我一笑,遠可在天邊,近可在眼前。”
“公明,能否明白告知我?”我對管輅猜謎式說法,有些暈。
“但凡天機皆有定數,大人就不必執著了,管輅一手抓過包袱,就此告辭,勿送。”
看著這個來去匆匆的管輅,我有些雲裡霧裡。
“真是個怪人,郝紅說道,瘋瘋癲癲的。”
猛然想起了華佗,怎麼這個時候了還沒來到?
午後的太陽依然那麼的溫暖,泛起睏意,進了臥室,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遼闊的平原上,數十員將領帶著數千騎兵,和我對峙著,軍中一面帥旗迎風飄揚,大大的張字,異常刺眼,大風颳過,漫天塵埃。
看到敵將被灰塵,迷住了眼睛,我一馬當先,殺了過去,畫戟所過,當面之敵,無不翻身落馬。
“大哥小心!”
旁邊一人衝了過來一槍挑飛側翼衝過來的一員敵將,我看了下是成廉。
“大哥,我來了!”
又一人衝了過來,格開了射來的羽箭,正是魏越。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我們三人高聲大喊,左衝右突,身後跟著如狼似虎的烏丸騎兵。
猶如一團難以阻擋的烈火,迅速燒遍了整個原野。火光沖天,血流成河,漫天血紅一片。
身前身後,跪著或多或少的敵軍,對方已經放棄了抵抗。殘陽如血,哀鴻遍野,畫戟上血已成痂,盔甲上汙濁不堪,整個戰場瀰漫著焦糊腥臭。看著一個個倒下去的敵軍,亢奮到了極點。
除了緊隨的自家士兵,再也沒有一個立著的敵軍!
殺!
殺戮的快感使我完全失去了自我,就像一個屠夫。我揮舞畫戟狠狠地戳向一個個跪降在地計程車兵,敵軍士兵開始紛紛逃竄。
猶如貓鼠遊戲,畫戟一次次的無情的揮出,奔跑著的敵軍一個個的倒在了血泊裡。
“大哥,殺光了,殺光了!”
“那邊難道不是敵軍嗎?我用畫戟指著旁邊一支默默等待的軍隊。
“那是袁大人他們收容的敵軍,和袁大人的部隊!”
“管他的,給我殺,統統給我殺光!
“主人,你怎麼了,快醒醒、醒醒。”
一陣喊聲,使我神智開始清醒過來。好像一下子從一個世界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郝紅正奮力的搖晃著我。
竟然睜著眼睛做了一個夢,是我過度疲勞導致的,還是中毒後遺症?說是夢,可是那一幕幕卻那麼清晰的展現在我的腦海裡,就像已經久違的記憶之門被重新開啟。
我看著這故人的女兒,連日來盡心盡責,也是有些消瘦了。
“我沒事。”
我笑笑,擺擺手讓她離去。
我仔細回憶著夢裡的東西,或者說是呂布元神記憶中的東西,遼闊的平原,大大的張字帥旗,數千的騎兵,時隱時現的巍峨青山。沒錯,應該就是呂布征伐張燕的那場慘烈的戰役。
面對呂布嗜殺成性的張狂,那逃生不得的冤魂,似乎隨著他們領袖張燕,再次前來討個公道。我揉了揉疼的厲害的腦袋,難道管輅所說的和這有所關聯?
“主公,趙雲門外求見。”
陳到在外面通報道。
自從韓猛遇到襲擊,我的親衛幾乎全部戰死。陳到自然而然的回到了他的老崗位,出於謹慎,曹性也帶著一隊弓兵駐紮到了我的住所旁邊。
難道他抓到了袁鵬,我心裡閃過一絲狂喜,急忙問道:他帶了幾個人前來?
“只有他一個人!”
陳到的話,讓我有些失望。
“叔至,隨我前去看看。”
“主公,趙雲看到我出來,有些尷尬的說道,雲無能沒能追得袁鵬,但路上碰到一員弓將甚是厲害,箭法不下鞠義。”
“哦,這裡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是何方人士,現在何處?”
“只知道他不是袁軍的人,其他尚且不知,趙雲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主公如果能夠饒恕伯圭兄,我就引薦給主公。”
“好大的狗膽子,竟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