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憨子,韓猛把刀丟到了地上,指著王石他們說,你們來,我實在下不了手!”
王石和剛才一位呵斥偏將的俘虜,走了出來。
“既然弟兄們都同意讓這幾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去死,那我們也不能便宜他,王石大聲罵道,砍去手腳,綁在旗杆上做靶子!”
韓正上前,一把抓住淳于導折斷的兩隻胳膊,全然不顧他的慘叫,用力將他摔在地上。
“呂大人,韓正陪著笑臉,我們營中將士常年被這幾個傢伙欺辱,懇請呂大人讓我們解解心中悶氣。”
我目光掃向韓猛,韓猛贊同的點了點頭。
“好吧,任由你們處理。”
“兄弟們,來吧!”
俘虜中一下子站出了兩、三千人,黑壓壓的一片。
刷!
周圍的我軍將士再次弓上弦刀出鞘。
“弟兄們,不要亂,坐下,顏良大喊道,只要百戶長上來就夠了。”
“多謝顏將軍指點,王石朝顏良行了個禮,百戶長們都上來吧。”
在韓正和王石的帶領下,淳于導等七名袁將,被亂刀剁去了手腳,一時間慘叫迭起。
韓猛早已流涕不止,背過身去,不忍觀看。
除了淳于導和餘偏將、方偏將三人,其他四人在慘叫聲中,流乾了最後一滴血。
韓正指揮百戶長用繩子把奄奄一息,卻仍舊挺著做硬漢的淳于導等三人綁在了在旗杆上,二十多名百夫長拉滿了弓弦。
“主公,韓將軍似乎難以接受,顏良看了看韓猛說,不忍看他們再受折磨,請主公允許我送他們上路。”
“恩,去吧,”
“住手,韓猛停止了哭泣,喝止住了韓正他們,拿我的槊來!
早有將士將戰馬牽來,長槊呈上。
殺!
韓猛縱馬持槊,衝向淳于導三人。
噗嗤
噗嗤
噗嗤
三個旗杆,齊齊折斷,三個人頭滾落一邊,三注噴泉,染紅了垂下的軍旗。
啊!
韓猛長嘯著,縱馬奔出了大營。
“我們願降!”
王石和韓正帶著二十多名百戶長跪了下來。
“我們願降!”
原屬韓猛軍團的二千多人齊刷刷的跪倒在地。
“我們願降!”
整個營內的上萬俘虜全部跪倒在地。
“我還是那句話,願走的領上包裹不要回頭,願留的戰死沙場不皺眉頭,我大吼道,我呂奉先要的不是農民,不是苦力,不是樵夫,我要的是士兵,敢於拼殺計程車兵!”
“大家聽好了,有父子同在的,父留子走,只有單脈相承的,必須離開。家有老幼需要撫養的,也一併走了!諸葛亮說,就如主公說的那般,戰場上不得心存雜念,拋不開的,放不下的,全都離開。”
“我們誓死效忠主公!”
“我們誓死效忠主公!”
“我們誓死效忠主公!”
在袁軍俘虜震耳欲聾的宣誓聲中,公孫瓚早已癱倒在地。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讓閻柔將他拖走。
留守在城中的趙昱匆匆趕了過來,小聲對我說道:主公,有一書生前來求見,已經等候多時了。
“二弟、三弟、四弟,我喊道,你們配合兩位軍師整編將士,我先回城裡。”
一路上我在想,又是哪個書生呀,我和書生挺有緣的嗎!來到院內涼亭,書生轉過身來,原來是管輅。
趙昱隨即告辭。
“近日飢寒交迫,想到此處還有故人,管輅還是一身的懶散勁,故來尋些酒肉衣服,不知能得償否?”
公明前來自然不能有缺,郝紅,快快準備酒菜。
酒菜上來,管輅還是一副饞鬼形象,一手塞肉,一手灌酒,吃的滿嘴流油,衣衫盡溼。酒足飯飽,管輅癱在座上,把腳抬到了酒几上,滿足的晃著二郎腿。
我忙令郝紅遞上準備好的衣服盤纏。
管輅打了個飽嗝,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大人如此待我,管輅用手指摳著牙齒說,我就透露些天機吧。”
“公明旦說,洗耳恭聽。”
“輅夜觀星相,發現大人的星根,碩大且明亮異常,猶如堪比二星相交,一統亂世的,必是大人,只是……”
“只是什麼,還請賜教?”
“一根雙星,甚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