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忠說道,兩個叛首都是自刎而亡,只怕另有隱情。”
“子性說的沒錯,高順說,就怕有人在指使。”
“可惜沒能留下活口,如果元康不死,老朽以親情相勸,也許能招出幕後指使,陳矽搖了搖頭說,可惜死人不能說話。”
“子性說的有道理,我說,叛賊自刎身亡,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這事總會水落石出。”
“如果沒其他事情,元建扶著陳大人先去休息吧,我有些細節問問其他人。”
“陳應告辭,老朽告辭。”
“主公,這次事發突然,多虧子性,高順說,還請主公給予重獎。”
“就是,魏越說,蔭澤兄說的和我想的一樣。”
“子性,我說,既然秦宜祿和薛丁兩個逆賊都已死掉,你的弓兵還是你帶,不過……
“主公只要吩咐,忠必做到,鞠忠看著我說,主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秦宜祿這個逆賊了,因此把他做了調動?”
“有所察覺而已,我說,子性以後可要身兼數職,不僅帶領弓兵營,還要兼職我的總衛隊長。”
“主公如此信任,忠無以為報,死而後已!”
“今天晚上大擺筵席,為子性慶功!”
“多謝主公!”
“大哥,我們也去休息了,忙活了大半夜,累壞了。”魏越看起來似乎有些困了,打起了哈哈。
“大夥都散了,別晚了晚宴就行。”
想到這雨夜突襲,我不禁一陣後怕,對自己判斷力產生了懷疑,如果沒有睿智的趙昱,如果沒有機警的高順,如果沒有忠誠的鞠忠,那麼倒在地上的有可能是我和我身邊的人。
雨越下越大,夾雜著狂風,豆大般的雨點,打到地上啪啪作響,風兒吹過泥土的清新,沁人心脾。我回到房間,靜靜地看著宿醉的馬雪。不禁思緒萬千,亂世之中,還好有你陪伴!
馬雪的美,無人能比,百看不厭。
“主人,外面有個人自稱是你的故人要見你。”
“故人,問清楚是誰?”
不一會,呂十三前來說:門外那人自稱孫乾,有事要拜見主人。
孫乾?孫公佑?這不是大耳的嫡系智謀嗎?這個時候來這幹什麼,難道和秦宜祿,薛丁起事有什麼關聯?我進入議事大廳,讓人將孫乾帶來。
一個又幹又瘦的人來到了我的面前,見到我竟然愣了一下,隨即面色恢復正常。
“呂布大人,我主聽聞大人身體康復,重振雄風,讓我前來賀喜,特備上薄禮一份。”孫乾說著,呈上一段竹簡。
真他媽的扣,不愧是薄禮,我隨手扔在一邊,輕蔑的對孫乾說:公佑大人,冒著這麼大的雨,這麼辛苦的趕來,就是為了送給我這點破東西。
“哈哈,呂布大人見笑,所謂是禮輕情意重,孫乾堆起笑臉,不妨先下竹簡,再下結論。”
“十三,看看,我說,有啥重要的東西。”
“主人,呂十三看了一眼,然後說道,這上面寫道我軍內部有曹賊安插的奸細。”
“都有誰?”
“秦宜祿,薛丁,陳矽……”呂十三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猶豫,不願在唸下去。
“呂布大人,我代替他說吧,孫乾說道,還有魏越,高順!”
“你再說一遍,我冷冷的看著他,告訴大耳,編造謊話也得有個度吧,照他這麼一說,我身邊都是奸細了!”
“自由呂布大人明鑑,孫乾笑眯眯的說道,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主只是出於好意提醒。”
“公佑冒著大雨,前來下邳,不是就想對我說這些吧,有什麼事情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呂布大人,我主想要拔去彭城,除掉車胄。只怕勢單力薄,懇請出手相助。”
“哈哈,孫大人這麼說,難道不怕我告知曹丞相,我說,大軍壓上,只怕玄德公死無葬身之地了。”
孫乾憤然起身道:如果呂布大人有心,請斬我頭,送給曹賊。
“公佑言重了,我裝作很小心的樣子,令呂十三退下說:不知玄德公有什麼打算?”
“曹操欺壓天子,欲篡權奪位,我主早要除之而後快。無奈兵微將寡,只是暫時依附。現在袁紹南下,張繡東進,正是發難之時!”
“公佑說的有理,這個比較困難,我故意裝成很為難的樣子說道,我軍中情況複雜,各將領爭權奪利,不受轄制,只恐難以幫助。
孫乾悄聲說:大人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