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屍荒野吧,最好是造成被狼咬死的假象,鞠忠那裡要嚴密監視,一有動靜,殺無赦!”
“是,主公,屬下先行告辭。”
高順走後,馬雪怪怪的看著我,說道:看不出來,你挺狠心的,‘猥瑣豬’改成‘殘忍豬’好了!
“好呀,我盯著馬雪說,不過,在這個世道,不殘忍活不下去,你總不能眼瞅著自己身邊的人死去吧。既然附身呂布,就乖乖做好呂布這個角色吧!”
第十二回大耳來使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了,大雨嘩嘩的下了一夜,開啟窗戶,看著大珠小珠落玉盤,守著馬雪,品著美酒。人生再無憾事!
可是作為呂布的我,只能不斷地戰鬥,戰鬥再戰鬥。即使我不主動去征戰,其他諸侯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在這個時代,處於這個身份的我,只有統一或死亡。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伴隨著一聲嘹亮的喊聲。
“大哥,大哥!”
我起身出門,迎面看到魏越手裡拎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成廉緊緊跟在後面,一臉的興奮的叫著我。
“怎麼回事,這是誰?”我看著血肉模糊的臉,皺了皺眉頭,心裡一驚。
“秦宜祿的狗頭!”
“這小子半夜和薛丁串聯,想拉攏子性一起造反,沒想到打錯了算盤。
“更沒想到子性大公無私,鐵面無情,對於以前跟著他的那些參與造反的副將也是格殺勿論。這個賊子深受重創,拿劍自刎。”
“薛丁見勢頭不妙,率領其餘部逃竄被蔭澤兄率領陷陣營殲滅。”
“秦宜祿和薛丁?”我嘆了口氣,我曾經懷疑過薛丁,但一直沒有懷疑過秦宜祿,想到我前段時間還讓秦宜祿做了親衛隊長,不覺有些後怕。
“這次能迫使他們原形畢露,蹦出來咬人,大哥你可是功不可沒!。”
“怎麼還和我扯上了,我笑了笑說,我睡了一晚上覺,出了力的可是你們和蔭澤,子性。”
“大哥,蔭澤兄說,如果不是你急匆匆的把秦宜祿和鞠忠互相調動,也不會激起秦宜祿和薛丁的疑心。”
“再加上這兩人發現蔭澤兄一直暗中盯著他們,感覺事情快要敗露,因此趁著雨夜想要謀反。”
真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疑慮中的一個調動,竟然把危險調離,不得不說真是命大。
“大哥,子性這人值得一交,雖然和他相處不長,很合我們兄弟脾氣,成廉頓了頓說,那個叛賊薛丁好像也是自刎身亡。”
“自刎身亡,這兩個逆賊也算是有些骨氣,對了,陳矽那邊什麼動靜?”
我突然想到,既然看似忠心的秦宜祿都能背叛我,那這個和他有舅甥之情的老東西,應該也逃脫不了干係吧。
“我這就帶人去抄了他的家!”魏越把頭顱隨手一扔,急匆匆的出去了。
“大哥,我也去,新仇舊恨都跟他一把算了。”
“慢著,小成,把這頭顱和身體埋在一起吧,畢竟他跟了我們那麼多年。”我看著地上和泥水混在一起的頭顱感覺有些噁心。
“大哥,放心。”成廉抽刀戳住頭顱就走。
“我要見主公,漢瑜叩見主公,主公漢瑜冤枉!”
“大哥不會見你,快滾!”
“主公不會見你的,老老實實跟我走,待會給你們父子個痛快!”
門處嘈雜聲想起,應該是陳矽和高順在爭持,說曹操曹操到,我擺了擺手,讓呂十三請他們進來。
“主公,老朽冤枉,孽畜暗自傷人,我確實不知,高將軍懷疑老朽參與其中,老朽確實不知情。”陳矽在陳應的攙扶下,大聲的喊道。
緊隨其後,高順和鞠忠帶著王二他們也進來了。看來高順考慮的比我周密,估計已經去過陳矽那了。
我看了眼高順,他無奈的朝我搖了搖頭,看來並沒有真正拿到陳矽的把柄。
“逆賊已經服誅,我說,只不過他確是你外甥,如果是我也會懷疑到你頭上?”
“主公,我們父子確實毫不知情,陳應打著哈欠說道,老父最近身體虛弱,夜間有憋痰,我徹夜服侍未眠,哪有精力參與叛逆。”
“咳咳,陳矽咳嗽了幾聲,元建說的沒錯,可恨元康這逆賊,主公如此看重他,他狗膽謀害主公,真是死不足惜。老朽教育無方,還請主公責罰。”
“陳大人不必自責,既然和你並無牽扯,怎能殃及無辜。”
“主公,子性有一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