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見大哥與芷晴姐姐似乎有些不對路子,也不知道他們一路同行是怎麼過來的,便笑了笑道:“既然要去,就請這位將軍帶路,大家一起去吧。”
林晚榮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凝兒,你身子虛弱,還是早些回去歇著,我們過去就行了。”
洛凝臉色嫣紅,緊緊拉住他的手,堅定搖頭道:“大哥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與大哥,永遠不分開。”
“那我抱你去好了。”林晚榮嘻嘻笑道:“看你多走一步路,我都心疼。”洛凝腮上滿是幸福的紅暈,脈脈含情的望他一眼,那盈盈一瞥的溫柔,便彷彿能擰出水來。
徐小姐渾身一陣肉麻,哼道:“花言巧語,巧言令色,凝兒,你可不能輕易相信,啊——”徐小姐一聲驚呼,急退了幾步,望著洛凝身後,滿面紅暈,眼中帶怒道:“林三,你,你——”
“我怎麼了?”林晚榮深深嗅了一口,嘻嘻笑著將那小盒收進懷中:“這一路勞累,我也只是進進補而已,徐小姐,你是不是想看看這奇特的補品呢?”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一定要洗白白
“你——”徐芷晴哼了一聲,臉色通紅間,離的他遠遠,再也不敢說話。
這就叫做惡人還需惡人磨,林晚榮哈哈笑了幾聲,拉著洛凝的小手,跟在胡不歸身後,往那營帳走去。
官銀丟失之後,洛敏早已下令濟寧全城戒備,這營帳更是重中之重,連夜派了精兵把守,未得敕令,誰也不能進入,因此那夜官銀走失後的痕跡儲存的甚是完整。
透過層層的關卡進了營帳,林晚榮抬頭望了一眼,只見這大營正紮在東西官道的路邊,來往甚是方便,南面面對的,就是波光燦燦的微山湖,在火光照耀之中,寬廣的湖面如同染上了金色的霞光,景色甚是美麗。大營之中,數百個白色帳篷一個連著一個,東西南北各個方向佈置的甚是整齊。
胡不歸將林晚榮引到營地正中的位置,指著地上雜七雜八的車轍印記道:“林將軍,徐小姐,二位請看。”
林晚榮掃了一眼,只見滿地的車轍印雜亂無章,彎彎曲曲,在他們四人立腳處最是集中。胡不歸抱拳道:“據屬下方才所觀察,此地車印密集,官銀前日夜裡應該就儲存在此地。從車軲轆攆出的印記來看,雖然雜亂,但是往東西方向去的車轍甚為明顯。”
“照胡將軍的說法,那運銀的車輛應該是往東西方向而去了?”徐芷晴輕輕言道,眉頭間微微擰起,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胡不歸點點頭,蹲下身去,用手指壓了壓那馬車碾出的黃土,沉吟道:“若是空車載去,這車軲轆不會陷入泥土如此之深。從碾出的車印來看,往東西兩個方向而去的馬車,絕不應該是空車,而應該是飽承了重量的馬車。至於車上裝的是不是銀子,我就不敢保證了。”
胡不歸觀察細微,所言有些道理,從留下的印記來看,馬車確實是滿載著貨物,朝東西兩個方向分別而去了。但是五千人馬運送三十五萬兩官銀,本就不是十分的寬裕,又是在偷偷劫了銀子擔驚受怕的情形下,他們為什麼還要兵分兩路?就只是為了讓朝廷迷惑他們到底是往東還是往西麼?
林晚榮和徐芷晴對望了一眼,二人都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到了些疑惑,這事透著蹊蹺,很多地方讓人想不通,卻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林,林三,”徐小姐開口了,臉卻微微紅了一下,大概是又想起了他身上那奇特的補品:“你說,這劫走銀子的五千官兵,皆已被毒害,此事是真是假?”
“應該不是假的,濟寧周邊已經被封鎖,層層警戒搜尋,卻沒有發現這五千人的影子,他們不是上天,那便只有遁地了。”林晚榮嘆息一聲,想起那倭人佐佐木的話,心裡不是個滋味。
“這就怪了。”徐芷晴秀眉輕擰,如玉的臉頰上滿是疑惑之色:“既然這五千人已經背棄了朝廷,又押運著官銀,為什麼這幕後之人,還要下如此毒手呢?”
這個問題也一直困惑著林晚榮,眼下暫時還找不出答案,他也不去多想,沿著車軲轆印記,緩緩向前走去。行不了多遠,便看見前面擺著一排馬廄,切好的乾草裝在馬廄裡,數量頗為不少。
林晚榮揀起乾草翻了翻,奇怪道:“胡大哥,你來看看,這些糧草是不是餵馬用的?”
胡不歸早已察看過,點頭道:“正是餵養戰馬用的。這些兵士從杭州而來,戰馬不適應山東的乾草,還曾向洛大人要過糧草。”
“哦,有這回事?”林晚榮驚奇道。
洛凝就站在他身邊,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