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是怎麼說的,一點都不要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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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禪宗的人來的很快,四個老和尚帶著一群小和尚,擾擾攘攘十來號大光頭濟濟一堂看上去還真是有些壯觀,不過當他們圍坐在現代氣息濃重的會議桌前,就顯得有些古怪了。
不過這個時候沒人會在意這種違和的感覺,一群和尚的神色非常不善,或者應該說一個個臉上都寫著我就是來找茬的。
身為門主的楊萬江就算心裡再是不喜,也不得不裝出一副很親切的樣子,非常遺憾並堅決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並詳細的說明了事件的前後經過。
一旁作陪的林曉楓一副隔著一個位面的淡然神態,清冷的雙眸在一群和尚的臉上緩緩的掃視著,彷彿一個毫無關係的旁觀者。
為首的和尚高大健壯,雖然眉毛都花白了,但是說話時中氣十足,雙眼鷹視狼顧,手掌不時快速揮動一下,顯得十分健壯有力,事實上,他的雙手關節都有著厚厚的繭子,身體周圍元靈波動粘稠有力,是一個典型的武修。
這位大和尚法號叫定性禪師,多奇妙的一個名字,也許正因為他性子跳脫才被師父給起了這樣的名字。
定性禪師是定慧禪師的師弟,也是這次來鵬城興師問罪的領頭人,在淨土禪宗內是一個實權派長老,手下掌管著淨土禪宗的對外武力機構,在這位大和尚手裡被超度的妖族和人類已經超過四位數了,這是一個真正的怒目金剛。
定性禪師好不容易耐著性子聽楊萬江將情況介紹完,幾乎沒怎麼考慮就開口道:
“楊門主,我們暫時保留意見,我們希望楊門主配合我們做以下的事情,首先,我們需要立刻接收師兄的遺蛻,其次,我們需要向當事人,也就是貴門的許行空長老當面詢問情況,做好這一切之後,我們會給出下一步的說法,在此之前,我們希望貴門上下立刻停止散步關於此事的各種訊息和說法,並公開向外宣佈此事還有待求證。”
楊萬江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
“交還定慧禪師的遺蛻是理所當然,死者為大嘛。至於向當事人質詢的事情,我希望能在公開的場合進行,正好委員會還有常務委員滯留在鵬城,這件事總要有個切實的結論,這點也是我們的希望。”
定性和尚皺了皺粗粗的眉毛,臉色不虞的說道:
“楊門主如果手裡有切實的證據現在就可以拿出來,如果真的是師兄所為,我們淨土禪宗也不會助紂為虐,但是如果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我們淨土禪宗也不是泥捏的。在沒有核實此事的真相之前,貴門必須停止繼續散播對我淨土禪宗的汙衊之詞。”
楊萬江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定性長老誤會了,這些訊息並非我們散播的,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又沒法堵住,這件事當時在場的人很多,事後向我們詢問情況的也不少,我們玉山雨齋小門小戶,可不敢不回答他們的詢問。”
“你。。。好,那先將我師兄的遺蛻交還給我們,然後立刻通知許長老,安排我們見面。”
楊萬江有些為難的攤手道:
“這個。。。行空真的很忙,今天正好不在鵬城,要不明天再安排,另外請委員會的委員們安排時間旁聽也是需要時間的,定性長老先接受定慧禪師的遺蛻吧。”
定性禪師皺了皺眉,快速的與身邊的同伴交換了個眼神,一臉不信的問道:
“楊門主,許長老怎麼會不在鵬城?他應該知道我們今天到達,也應該知道身為當事人應該向我們解釋當時的情況,這個時候他卻不在鵬城,這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合理吧?”
楊萬江苦笑道:
“這也是沒辦法,這件事還涉及米國的步槍協會,行空去香江了,有蘇前輩跟米國人有些交情,所以想要透過有蘇前輩跟米國那邊帶個話,讓他們不要急躁,同時也向有蘇前輩說明情況,畢竟,有蘇前輩也有資格知道這件事,各位說對吧。”
定性禪師眉頭皺的更緊了,語氣有些不耐的說道:
“那這樣,我師弟他們先去接收師兄的遺蛻,貧僧在這裡等著許長老,麻煩楊門主現在就安排延請委員會的常務們到此,楊門主應該跟貧僧一樣,都想要儘快的弄清事實真相吧。”
楊萬江收起了笑意,扯了扯嘴角道:
“定性長老願意在此等待也無不可,我會盡快安排常務委員們到此,但是有一件事我卻不能苟同,這件事的真相對我們來說已經很明確了,接下來就看委員們相信誰了。”
定性禪師雙眼一寒,緊緊